元縉黎一瓶奇怪的藥粉,卻見這東西在臉上一擦,轉眼,元縉黎便恢復原樣!
“你說我是什麼目的?”元縉黎眉角一揚,笑道。
頓時,時航嘴角一抽,元縉黎!
他的目的?他還能不清楚?
從他還是個小屁孩開始,元縉黎便一直跟在他家小墨的屁股後頭寸步不離,美其名曰保護,實際上完全就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過這臉色卻是好了些,這麼多年了,他這心裡也是下意識便覺得,有元縉黎在,多少比他有用一點。
“元大少竟然在,那這樣說的話,這場事故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那個冒充女老師的人了。”一旁,項司彥也道。
時青墨詫異的看了項司彥一眼,四目對視,這項司彥卻是回報了一個客氣的笑容,笑容之中,也有些尷尬神色。
好似被人當場抓包一樣。
殊不知,雖然元家人懷疑元縉黎與時青墨呆在一起,但畢竟沒有實際證據,所以只是說元縉黎失蹤了而已,並未大肆宣揚,這項司彥之所以前來,完全就是為了時青墨的安危,與元縉黎沒有一毛錢關係!
想當初這項司彥校門口表達心意,卻被元縉黎警告了一番,自那以後可一直循規蹈矩,就算是支援墨氏,也向來都是躲著時青墨走,尤其是元縉黎在身旁的時候,更是半點不會看時青墨半分。
可現在,顯然就是在告訴元縉黎,他就是為了時青墨來的。
別說是項大少了,此刻那村子裡可熱鬧著呢,就連元青市那位許久不見的盛大少都在。
只不過那盛啟昭雖說是元青市的商界精英,可手上沒有任何實權,與項司彥這些參與救援的龍頭人物沒有交情,也只能被擋在外頭。
更何況,堂堂梅家家主都進不來,盛啟昭更不用說了。
“項少,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時青墨客氣道。
當初她替項司彥治病,已經收了天價診金,現在他親自前來,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
“用不著謝他,要說謝,他還欠爺一條命呢!”元縉黎哼了一聲,攬著時青墨的肩,一副小孩脾氣。
他說的命,自然是很多年前在亡靈森林裡頭。
要不是這項司彥不屑與那些人為伍,沒有聯合眾人圍毆元縉黎,恐怕早在多年前就被元縉黎殺了,哪來如今的輝煌成就?
“元大少說的沒錯,而且如果不是你們命大,我帶來再多的人也救不了你們。”項司彥謙虛道。
他可不認為是自己救了時青墨。
但凡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在那礦洞底下被困這麼久還活著!
要麼是自救,要麼是元縉黎想的辦法。
還有其他人也是一樣,肯定是沾了這兩個人的光。
時青墨不喜歡客套,此刻項司彥這麼說,多餘的話時青墨也不再開口。
只是此刻,除了時青墨的態度一切正常之外,其他人,各個都迷茫著一雙眼,左看右看,只覺得一切好像是做夢一樣。
他們明明記得被困在礦洞了,可是這記憶好像缺少一半一樣,所有人都只記得在礦洞的前三天,後面幾天,絲毫沒有記憶!
相互之間,無論怎麼詢問,都是一樣的回答!
“時總……明明我們只在裡頭呆了三天,為什麼所有都說是一週呢?你……你記不記得當時的情況?”更有人向時青墨問道。
“我們都不記得,她又怎麼可能知道?!”此話一問,那消停了很久的錢曉雯又開口道。
眼神裡,不屑濃濃。
時青墨笑了笑,走到她面前,“你這張嘴,怎麼還這麼臭呢?”
“信不信,我能讓你出來,也能讓你無聲無息的去你該去的地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