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去病可沒想給這淳樸的倆口子帶來壓力,他從袖中掏出錢袋,塞在那農夫手中,農夫想退回,去病立馬板起了臉孔,“這是你們該得的。我那妹子生了重病,需要好多東西補身體,所以啊,你們就將這銀兩去買吧。”
農夫道:“好吧。那我這就去買,霍少將你就休息吧。聽婆娘說你走了一夜,怕是很累了。我婆娘會把我二兒子的房屋收拾出來,我這家破敗,你就先將就著吧。”
“大叔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對了,還未請教大叔的名兒。”
農夫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回頭回答:“我叫魏全貴。”隨著他走出院子,聲音也消失了。
農婦這時端來熱水放在桌上,對去病說:“少將,我們家只有白水,還望你將就著些。”
去病衝她微微一笑,在桌邊坐下,“大嬸,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常年在外,比這還要窘迫的環境都有。何況你們這麼熱心。不過大嬸,你和微大叔還是不要叫我少將了,就叫我的名字把。”
大嬸驚撥出聲,“這怎麼可以!”
去病笑道:“我現在沒在長安,也沒有去征戰,你們一口一口一個少將,我只會覺著壓力很大。”
大嬸燦爛的笑著,“好。”
——
灰暗的房間,靜的只聽見一個人淺淺的呼吸。
門突然開啟,強光射進,刺痛了一月的雙眼,她緊閉著雙眼,待光照透整個屋子,她才睜開眼。
剛一睜開眼就看見陸青龍怪笑著盯著她。
一月的神經一下緊繃起來,防備的瞪著他,身體害怕的後退,動作太大,一不小心摔下了床。
“痛!”她摸著被摔痛的腦袋。
陸青龍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慢步走近,一月不斷的後退,陸青龍終於不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威脅她:“你若是再敢退一步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一月卻不怕,將腦袋一昂,“來啊。反正死了一了百了。”
陸青龍不怒反笑,指尖劃過一月臉頰,一月嚇得縮回了腦袋。
“怎麼,剛才不是還大義凜然嗎?”
一月噙著淚水,該死的,她何時變得這麼愛哭了。
陸青龍一把將她重新甩回床,一月的身體撞到床沿,再一次痛得她皺了眉頭。
陸青龍乾脆坐在了她的身邊,眸子緊盯著一月,一月避開他的目光,緊咬牙關。
“你不就是仗著我現在不能吸你的血一次一次的挑戰我嗎?女人,你可知道我現在的靈力遠在師傅之上,若我要殺陸青石,現在就可以去。”
“那你為何不去,在我這兒耗費時間幹嘛?”
陸青龍勾唇冷笑,“我要他活著,等他自己送上門來。我可是陸氏王者,我享受敵人親自送死的成功感。”
一月惱恨的碎罵:“變態。”
陸青龍聽清,揚眉,對這女人越發感興趣,“變態是什麼?女人,你腦袋瓜裡的玩意兒可真多。”
一月身體向左挪了一步,陸青龍看在眼裡,並沒有生氣。
突來的沉默。
一月蜷縮著身體,不知道去病和青石現在怎樣了。沒有她的鮮血青石的傷怎麼康復,雲瑾是否保護好去病。
“女人,你在想什麼?”
一月回神,閉嘴不答。
陸青龍起身,目光不離一月,說:“明日你就準備做本尊的新娘吧。”
什麼!一月驚愕,抬頭,瞪著陸青龍,“你在說什麼!誰要做你的新娘!”
陸青龍邪魅而笑,話音輕輕,“女人,我要定你了!”話音一落,一月便向他撲來,充滿殺意。
陸青龍輕而易舉的避開,隨後無視掉一月的氣憤,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