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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童真俠心,江湖套路禍福難卜:

綠眼,準備飽餐一頓。受到山神廟紅光震波洗禮過的皮誠並不害怕,也不知從哪來的毫不畏懼魔力,迎著老狼竟然細看並訕笑著,當它猛撲上來的時候,竟然臂揮腳踢與那老狼殊死搏鬥,打的是昏天黑地。

老狼可有點不解了,好厲害的小崽子,把我打得是眼冒金星。這要是換了常人,恐怕早已成了我的口中美餐了。第一次見到這麼難對付的孩崽子,我吃不了你,我還算是個狼嗎?

皮誠不以為然,現在正缺吃的,你餓我也餓,咬你兩口也不錯。狗肉、狼肉總算是塊肉!他立刻拳腳並用,一通毫無章法地生撞硬碰,竟把那老狼打得是節節後退。這小子發了狂,老狼張嘴咬,他立刻給送上一條腿,結果一腳就踢斷三顆狼牙;老狼騰空往前怒撲,他竟然也用雙臂去迎,兩隻狼爪與兩隻手相遇,抓住後,還愣往懷裡拉。

老狼這次更不解了,當年我和那母羊共舞過,舞完我就把它吃了。沒想到今天,還能和你這個孩崽子來上一段人狼共舞,雖說此時很銷魂,但誰吃誰還不一定。老狼瞪著兩隻綠眼泡子眼,直盯著皮誠那青乎乎的臉。

皮誠被老狼那幽幽綠眼給看怒了,騰出一隻右手來,張開五指,瞬間就向兩隻狼眼刺叉過去。

由於還有一隻爪子在皮誠手裡,並且他還使勁往懷裡拉,如此近的距離老狼已無法躲閃,一聲嗥叫,兩個眼泡子全爆了。老狼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不想等死,便做最後一搏,身體死命地掙扎,那嘴張到最大限度去咬皮誠。

皮誠左手一鬆,緊接著速度極快的兩隻手對著老狼的脖子一合併,就掐住了那毛乎乎的脖子。他雙手一使勁,‘咔嚓’一聲,那狼的脖子就只有部分皮毛還連著了,是骨碎筋斷。

老狼嘴鼻冒血,四腿抽搐,白屎也順著腚門子擠出來,連最後的一聲都沒能叫出來,就帶著遺憾死去。

皮誠俯身對著狼腿就啃,接著手撕、腳踹、牙咬在分解著這頭老狼,血淋淋的狼肉,一塊塊就進入到他口中……一通猛造,把肚子吃得圓鼓鼓的,腹內脹痛難忍,找了個地方張嘴就往外吐。吐完再去啃那些狼肉……再吐……再啃……如此幾次,那老狼只剩皮毛和骸骨了。

皮誠滿身的血汙,繼續往南走……由於幾天都沒吃東西了,加上這些天的一路勞累,已是兩眼內陷,身體很虛弱,不成個人樣子,走一步,歇三歇。這一天總算到了有人煙的一夫嶺,也不知歇了多少次,來到了鹿砦邊上,晃了幾晃,終於沒站住。‘撲通’一聲,倒在了道路的中間,昏死過去。

一個站崗的老匪兵坐在個大木墩子上,伸頭看了看,眉頭皺著,嘴裡連續吐著唾沫,‘呸,呸……’然後擰頭斜睨著另一邊的一個匪兵說道:“你過去把這死孩子拖到崖邊扔下去喂禿鷲。”

坐在另一面那個年輕的沒辦法,只好慢慢站起來。他是滿臉的不願意,老的指使小的,小的白瞪眼,虧你想得出。你這棵沙窩的老蔥,裝什麼大輩!你不去扔,叫我去?他不得不裝裝樣子,懶洋洋地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鹿砦邊,衝著老匪兵就喊上了:“你過來,咱倆把鹿砦搬開,我出去拖這個死孩子。”

老匪兵更懶,用手捋了捋嘴巴子上二寸有餘雜亂的絡腮鬍子,不緊不慢說道:“算了,等路上再來個人吧,這兩天我的腰老疼,抬不動這鹿砦了。”

年輕的那個匪兵,一聽這話,‘哈哈’,正合我意。誰來誰拖,不把這死孩子拖走,就甭想過這一夫嶺,我的地盤,除了大爺、二爺、三爺……我還是能鎮住過客的。心裡在打著盤算,並猜測著,預計下一個來過這關的人,定準是個大頭鬼,雖不知是男是女,可到時候定有熱鬧看。於是,晃著頭,邊往回走,邊說道:“也好,手上少沾點血,下地獄我還能少捱上一板子。”就又回到了原先的木墩上坐下,繼續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