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落以武力進行解決問題庸俗層次上。
冷山的動作突然停止,右手中指伸出,石頭橢圓型的一端直挺挺的立在中指指尖上,如同被一根繩子從上方吊住一般,也沒有掉到地上意思。
阿爾豐斯剛想開口詢問,一大片金色的光芒從雕刻在石頭上的字裡行間傾瀉而出,奇怪的景象又再出現了:一個有如真人大小的所羅門王像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整個船艙都彷彿成了一個沙灘,很多人正在搬運黃得發赤的金塊。
幸好這副景象在座的所有人都見過,雖然擴大到了整艘船,但也不至於認為是無數幽靈突然從身邊冒了出來,他們都停止了手上的事情,四處張望起來。還沒人能馬上反應過來。
兩個人抬著一個堆滿金餅的大甕從瘟疫身邊經過,這頭小黑龍想也不想,馬上縱身飛起。它此時的夢想就是趴到金子堆成的大甕裡,這是它的一種佔有的方法,以此來證明這是它發現的,誰也不能和它爭。
“啪”一聲悶響,瘟疫的身體呈十字型結結實實的摔在甲板上,它的雙眼呆呆的望向前方,再也找不到一點金子的蹤跡,它看到的金餅只是類似於海市蜃樓般的幻影。它的反應比普通人要快,吃的虧也要大得多,一秒鐘後才知道是受到了視覺的愚弄,不過它好像沒事人一樣抖了抖身體爬起來,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失態,更不像以前那樣賴在地上要奧帕或者蘭希過去哄它開心。它的身體正在成長,思想也逐漸成熟,阿爾豐斯的薰陶沒有白費心機。
“在你面前的都是我偉大的臣民,後繼者,當你看到眼前的一切,這是所羅門在和你說話。”所羅門的影像竟然操一口流利的通用語,不再像上次那樣滿口誰都聽不懂的古文,手上那根權杖上的大衛之星越發顯得光芒照人,這才是在人口中廣為流傳獨霸一方的君主所表現出的氣度和權威。像奧古斯都那種在營營汲汲的政權鬥爭中成長起來的現代君主早已經失去了君王原有的威嚴,和這個古代的前輩簡單無法相提並論。
阿爾豐斯感覺聲音的震動並不是發自所羅門的嘴,話裡也有著一種西利安本土的口音。他往冷山看去,他的嘴在稍微合動,好像就是兩個賣藝人在合作表演一樣,所羅門的影像在前面吸引觀眾的注意力,冷山就躲在後面為臺前的搭檔配音。
那顆符文還豎在冷山的手指上,沒有進行過任何移動。阿爾豐斯奇怪極了,冷山是怎麼懂得古代語言的?他對學習語言表現出來的興趣好像還沒有凱文這個遊蕩者大。
“心靈遙感!”阿爾豐斯突然醒悟。自己也沒學過動物的語言,不是一樣可以和各種動物交談嗎?只要能和儲藏在石頭裡的資訊發生和大腦頻率相同的感應,得知正確的意思並不是件難事。
所羅門的話和古董商的翻文大致相同,不過卻加了很多譯不出來的語言。蘭希猛然醒悟,從口袋裡拿出那份筆錄,凱文馬上遞上墨水和軟筆,蘭希接過筆後飛快的記錄起來,不至於將重要的資訊遺留。
這時候船上的眾人也差不多都適應過來,情景的再次重現並不會讓人感覺多大驚奇,只是極度逼真的場景讓他們的視覺受到了無比的震撼,這才造成一段時間的呆滯。
影像維持了二十分鐘才消失。大家都聚集在蘭希身邊,對比著兩段文字有什麼不同。
“還是沒有具體的座標方位,根本就是在廢話連篇。”掃蕩已經分析出這兩段文字的內容,在它的記憶裡還儲存了一份,不需要蘭希手頭的那份文字記錄。
“可能和我一樣,他也是一個喜歡吹牛拍馬、好大喜功的傢伙。”阿爾豐斯毫不介意的說道,有不同的資訊固然好,就算沒有,計劃也照樣進行。這件事已經決定了,不會再有任何變更。
當太陽的餘光從地平線上消失的時候,掃蕩悄無聲息潛入冰冷的海水裡,二十個亡靈跟隨克拉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