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的地方。”
阿爾豐斯一把抱起瘟疫,順著艙道爬了出去,艙門一開,他的身體馬上收緊,強大的海水壓力讓身體產生了自然的抗力。他雙腳在艙壁一撐,迅速鑽入海中,瘟疫就跟在他身邊,龍的視力一向要比人類好得多,希望它能發現更多的東西。
四周黑濛濛的一片,阿爾豐斯干脆閉起了雙眼,憑藉透視的能力沉到海底展開搜尋。海底看起來相同的地方太多了,近海長成的海草隨手就能抓起一大把,誰知道那些沙丁魚在哪裡看到的守衛?
成千上萬的小水泡從阿爾豐斯的身上冒出,人類的面板雖然比不上魚腮吸氧時表現出的高效率,但大片的表皮面積也足夠吸收到賴以生存的氧氣。
水越深的地方就越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奇怪生命,並不是所有的生物都能散發紅光,只有那些帶鮮血的生物散發出來的才是紅光,大多數魚類都屬於這個型別;數量更為龐大的蝦和蟹,它們的血液沒有紅色素,在阿爾豐斯的透視下看到的只是一點點的藍光;至於海葵水母之類根本沒有血液、靠海水推進的生物則發出不同尋常的紫光。這些生命體如同一朵朵鮮花不斷盛開在眼前,令人目不暇接。
不遠處的海底,一個個青點在快速遊戈,亡靈們也在努力尋找。
“你們見過一些嘴長得很長的生物嗎?大概長到身體的中段。”阿爾豐斯不斷將感應訊號傳到身邊的生物上,他只能用這麼籠統的說詞,因為他手上沒有更多的資料可供佐證。
“不知道。”一條七八尺長的海鰻好像被亡靈的動作打攪了好夢,丟下一句話後就匆匆溜開了,它還真懶,一點也不好奇,更沒想著要弄明白為什麼會有異種生物能和自己進行資訊溝通。
瘟疫突然停了下來,“嘴很長的傢伙?我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它伸出前爪摸了摸自己的嘴,龍的嘴也很長,不過還沒達到那麼離譜的程度。
“你說的是不是海馬群?它們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逆著水流的方向走上一段路就到了。嗨。快去吧,別再打攪我的休息。”一隻寄居蟹將身體迅速縮入螺殼,碩大的蟹螯將螺口死死封住,以避開亡靈帶來的影響。
阿爾豐斯道了聲謝,按照海蟹所說的方向遊了過去,水族生物沒有人類的距離和時間概念,它能明確指出方向已經算不錯了,具體的地方阿爾豐斯可不指望它能說出來。
“逆流方向的海馬群。”阿爾豐斯向亡靈們傳遞出資訊,再由它們反饋給掃蕩,目標一下子就縮小了很多。
“海馬?很大嗎?”阿爾豐斯向旁邊跟著的瘟疫問道,他從來沒有見過海馬,很容易就和陸地上那種四肢發達、身軀強壯的生物聯絡到了一起,誰讓兩者都有個馬字呢。
“怪不得我總感覺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東西,原來是海馬,你以為它們和馬一樣大?不不不”,瘟疫跟在亡靈後邊興奮的搖著尾巴,能教阿爾豐斯一點自己知道的知識讓它感覺很激動。“它們和沙丁魚差不多大,這些小傢伙都躲藏在海藻中間,平時很難發現,我以前下海捉魚的時候曾經見到過一兩窩。”
守衛寶藏的竟然就是像沙丁魚一樣大小的生物?所羅門再發昏,也不會昏到這種程度吧,它們有什麼能力可以抵擋入侵者的攻擊?阿爾豐斯不禁苦笑起來,不過還真得感謝這種和生物交流的能力,無論到哪裡都方便多了,怪不得夜影連嘴也不需要了,有這麼直接的交流方式還要語言來做什麼?
一個巨大的紅點從上面急速下潛,洛卡也過來了。應該換上了一副鱗甲,阿爾豐斯清楚的看到一道道的網格阻擋了洛卡身上的氣息,隨著身體的扭曲變得時強時弱。
“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你游泳的時候還穿著鎧甲,就平時的情況看,你和整天穿著精金胸甲的奧古斯都不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