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好玩。&rdo;

&ldo;以前去過嗎？&rdo;

&ldo;沒有－－&rdo;簡猛然想起了自己在賭場上意外的勝局，她也試著尋找其他話題。可不一會兒，蓋爾又提起了謀殺案。

&ldo;簡－－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覺得謀殺這位吉賽爾的兇手究竟是誰呢？&rdo;

&ldo;我真的不知道。&rdo;

&ldo;你想過了嗎？&rdo;

&ldo;哦，沒有。我只是擔心自己的處境，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兇手就在飛機上。&rdo;

&ldo;對，法官對此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我相信你我都不是兇手，一定是其他人幹的，因為我一直都在看著你。&rdo;

&ldo;對，&rdo;簡說，&ldo;出於同樣的原因，我也相信不是你乾的，一定是其他人。不過究竟是誰，我一點都不知道。&rdo;

諾曼蓋爾搖搖頭，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ldo;我們什麼異常的情況都沒有看見，至少我沒有看見。&rdo;

&ldo;我也沒有。&rdo;蓋爾說。

&ldo;這太奇怪了。我敢說你什麼都沒看見，因為你的臉對著前方。可我，我面對後方，應該－－&rdo;簡停住了，她的臉有些發紅。她記得自己的雙眼一直盯著一件藍色套衫，而她的心卻老是想著穿套衫的這個人。

諾曼蓋爾在想：&ldo;她幹嗎臉紅？她很迷人，我要向她求婚。對，我……不過別操之過急，得想法找藉口經常能見到她，比如說這樁謀殺案……&rdo;

他抬高了嗓門，&ldo;我們現在可以想一想，將所有的人都想一遍。乘務員？&rdo;

&ldo;不是。&rdo;簡說。

&ldo;我同意。我們對面那個女人？&rdo;

&ldo;霍布里夫人這種人不會殺人。克爾小姐呢？不會，這個鄉下佬怎麼會去殺一位法國老婦呢？&rdo;

&ldo;那個留鬍子的人呢？陪審團認為他有最大的嫌疑，可法官又不同意。大夫呢？他也不像。&rdo;

&ldo;如果他是兇手，他不會留下這些痕跡。&rdo;

&ldo;對，&rdo;諾曼仍然有些懷疑，&ldo;這種毒針是否真的存在也很難說。那麼，擁有一支成功的矮個男人呢？&rdo;

&ldo;他叫什麼？賴德？&rdo;

&ldo;對，有可能是他。&rdo;

&ldo;還有兩個法國人。&rdo;

&ldo;這兩個最有可能，他們去過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那年輕人滿臉不高興，好像在擔心什麼。&rdo;

&ldo;殺人兇手的擔心是理所當然的了。&rdo;諾曼嚴肅地說。

&ldo;不過，他樣子挺可愛。&rdo;簡說，&ldo;老父親也挺和藹。我希望不是他們。&rdo;

&ldo;看來我們還是沒有結果。&rdo;諾曼說。

&ldo;我們應當瞭解有關死者的許多事情才能做出判斷，比如她的仇人，誰將繼承她的財產等。&rdo;

&ldo;不過有一點十分清楚，&rdo;蓋爾慢慢地說，&ldo;謀殺不僅僅涉及到受害者，也影響到無辜的人。你我都是無辜的，但謀殺的陰影籠罩著我們，也許這陰影將影響我們的一生。&rdo;

簡本來是一個冷靜的人，這時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ldo;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