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似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霍垣峰近步向前靠來。
‘迂腐,她說的,我覺得對,命是我自己的,師父已經死了,人死債空,我沒必要為了個死人賠上自己的命效忠於你及你的父親。’
‘你聽了她的話,所以,你就被判了我?’
‘她幫我解開了心裡的結,我幫她逃出這裡,公平!’雲裳無懼的直視著越靠越近的人,繼續說道:‘你是個將才,卻不是個好君主,天下讓你掌控,必會民怨載道。’
‘哈哈——我真沒想到,算士說,我大業將至,劫在女人,所以我對女人從來都是近而不沾,沒想到最後居然應在了你的身上,童雲叟,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還命?我看是特意來要我命的吧!漣雲裳,你想要我死,那、、我就拉著你一起上路。’
一個提腕長槍直刺雲裳心臟處,轉瞬間,院子裡的人都動了起來,翌明歡本欲阻截長槍,卻因為站位問題晚了半步,見冷月禪快出眾人先一掌拍向霍垣峰的後,他轉步來扶受傷的雲裳,而我在無意識間已經接住退步倒下的雲裳,其他幾人分別對上了欲衝過來保護霍垣峰的人。一切都太快了,快的似乎連喘口氣都會錯過交接,看著胸前一片殷紅的漣雲裳,我急急的撕下衣襬就想要給她包紮。
‘別,別、、碰我的血。’疼痛讓她說起話來聲音有些抖,隱約可見她額頭滲冒的冷汗。
‘雲裳,你怎麼樣?堅持住,不會有事的!’是不是我聽錯了?為什麼感覺此時的翌明歡超乎尋常的焦燥不安呢?
‘是你?’漣雲裳在聽到翌明歡的聲音後,輕柔顫抖的略帶驚喜的呢喃了句後,也不知是傷勢太重還是驚喜過度一下子暈了過去。
‘雲裳?【雲裳】、、’我和翌明歡幾乎是同時喚了出來,血沒有止住的跡象,看來那一槍雖然是被冷月禪快速反應解了一些力度,可是依然是刺的很深呀,就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要害。
‘魎影,帶雲裳小姐回去。’越昊翼憑空的吩咐了句,就見魎從暗處出來接過我手中、翌明歡懷中的漣雲裳飛身而去。
‘喂,千萬別沾了她的血,有毒的。’我對著他離去的方向大聲提醒道,哎!希望乾哥哥能把她醫好吧,不然、、轉頭看著冰寒罩體的翌明歡,我不禁一股涼氣從頭竄到腳。
還沒等我從翌明歡的負氣壓中自救出來,也不知道從哪裡又跑出來了幾個人,其中的一個一條鏈子鎖直直的向我打來。眼看鎖尖就要打到我的臉上,隨著一聲“鳶兒”的急喚外加一陣旋轉我被越昊翼掩入懷中躲避過了突襲。
‘沒事吧?’
我的大腦還沒有對剛才的危險做出正確的害怕反應,所以我只是呆呆的搖了搖頭,剛才偷襲我的人已經被翌明歡徒手纏住打在一處,如今的小院裡到處都是打鬥中的人,定睛看來剛才偷襲我的人身型很是眼熟,仔細看看竟是那天收索燕遷的領頭人。
‘翼,你、、受傷了?’本來我很想問他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這裡的情況,結果回眸間卻發現他的左肩衣服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因為是暗色的衣服一時也看不清楚是否有流血。
‘程寨主,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可就要被這群虎狼下腹了。’
隱約間聽見霍垣峰與剛來的一名身材不高、其貌不揚,加入戰團企圖逼退冷月禪的男人的對話,我和越昊翼同時的看向了那方,大名鼎鼎的威遠寨寨主原來就是這麼一個丟在人堆裡都不會有人注意的長相,這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的出入,不是說當土匪、強盜的都應該是身高馬大的那種嗎?最好造型再像點李逵才應該不失“英雄”本色嗎?
‘兄弟我夠快了,要不是見了你的訊號,我和錢楓他們還在那“翠柳巷”裡樂呵呢。怎麼老二、老三還沒來?’
那男人身型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