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蕩蕩的,但他仍舊洗得十分乾淨。
“吃吧。”他語氣溫和,眼裡卻帶著幾分不捨,這樣的仁慈大方,自然令希琳在心中對他好感更深。
兩人坐在火爐邊閒聊,屋裡氣氛溫暖而安逸,安德烈的兩鬢已經斑白,昏暗的燈光下,他嘆息不止:
“我進入神殿已經很多年了,將一生奉獻給教廷,成為神靈忠實的信徒。”
沒有家庭,沒有自己的生活,沒有妻子兒女,甚至連父母都捨棄了,每天奔波於幫助別人,宣傳神的事蹟,“可事實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還不夠虔誠,神卻從來沒有眷顧我一次。”
他說這話的時候,希琳只注意到他落魄的樣子,沒有華麗光鮮的衣袍,沒有豐衣足食的生活,甚至所住的地方都寒酸得驚人。
安德烈的下一頓飯菜還不知道在哪裡,可他卻慷慨的救助了自己,分享出他僅有的食物,實在是一個非常好的教徒。
她‘看’到了他的虔誠,‘聽’到了他對於神的感恩,卻唯獨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懷疑及不甘心。
事實上多年以來清教徒式的生活方式,已經令安德烈感到和忐忑,一直以來的信仰在時間的流逝變成懷疑,他開始懷疑世界上究竟有沒有神靈,他開始懷疑教廷所存在的意義。
“那不是你的錯,安德烈。”
希琳安慰著他,神情帶著嚮往,隱藏著激動的狂熱:
“不是因為你還不夠虔誠,只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與神祈禱的方式。”
鏡頭對準了江瑟的臉,此時火爐裡燒得旺盛,一瞬間安德烈的眼睛亮如星辰,他的雙手緩緩握緊,臉頰肌肉甚至不自覺的狠狠抽搐了一下,胸脯起伏著,眼裡帶著隱藏的狂喜與壓抑的野心,這一切面前年輕的姑娘卻並沒有察覺。
“方式?”他喃喃自語,細微的面部表情及肢體語言感染著鏡頭前的人。
遠處工作人員關注著這一幕,切薩雷一手環胸,一手託著下巴,看著鏡頭裡飆戲的兩人。
“是的!”希琳緩緩點頭承認,她還不明白,她這一點頭意味著她既然失去什麼,而是毫無保留,向他說起這一趟自己的所得:
“……在剿滅異端的過程中,安德烈,我得到了一段向神祈禱的咒語,當你念起它的時候,”江瑟眯起眼睛,身體往唐納德的方向傾,手也伸了出來,指著他的心臟,那裡傳來‘咚咚咚’的心臟急促跳動時的聲音。
江瑟維持著盤腿撐起身體的動作,這裡切薩雷叫了暫停。
“江,你的臉應該仰起。”燈光的角度也不對,照不出她眼睛裡提到‘神’時的狂喜。
江瑟保持著這個姿勢,將臺詞重新唸了七八次,直到腿已經痠麻發抖,難以支撐,切薩雷才終於滿意。
唐納德彷彿被她感染,也跟著低垂下頭,江瑟仰著臉,目光與他對視,這一刻兩人眼睛裡都帶著熱情。
只是安德烈的眼神中,除了對於神的崇拜之外,還夾雜著其他的東西。
鏡頭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刻,江瑟緩緩開口說出臺詞:
“只要你的心夠虔誠,神會滿足你的願望的!”
她將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安德烈身體輕輕一震。
“非常好!”
江瑟還維持著半起身的動作,直到切薩雷表示這一段過了之後,她才坐回原位。
安德烈自從知道了可以向神祈求的咒語之後,心中半信半疑,他懷疑希琳的話不知是不是真的,同時希琳所說的,‘神會滿足你的願望’的話也不時響在他心底,使他徹夜難眠。
白天的時候沒有江瑟的戲份,接下來安德烈從希琳口中哄出咒語之後,再隨著內心的貪念難以遏制,終於生出**的罪孽,他念出了那句咒語,並特殊了希琳作為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