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人煙稀少,車流量也比較低,路又是剛修好不久的,又平又穩,練車比較安全。
凌琤換到了駕駛位之後,見趙凱有些心不在焉,不知怎的就想起之前在果園時還跟趙凱提孩子的事情,如今趙凱卻這麼快就要當“爹”,讓他不知道怎安慰人才是對的。想來想去,覺得喝酒也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罷了,還不如談點工作上的事情靠譜,於是說:“叔,既然揚帆酒店的經理有意想跟咱們合作,那要不你考慮一下?咱們最近不是一直想弄高階一些的餐廳麼,其實如果不做這個,也可以把蔬菜供應到各個酒店,只要菜的味道特別,還是有一些特殊市場的。”
趙凱卻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你說以後那孩子誰來養?”
“啊?”凌琤沒想到趙凱居然提這個,很是怔了一會兒才說:“大概要請幾個保姆吧,咱們又不會,而且也沒時間。”
趙凱嘆口氣,“你說是因為女人跟男人的想法不同麼?要是我,我覺得我會帶著孩子一起去找孩子的爸爸。而且……你說萬一艾小蘋她生個小姑娘,那我們一大幫老爺們兒怎麼帶?!”
凌琤:“叔,你這個設想略叫人……蛋疼。”
不過這只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吧?凌琤這樣安慰自己。而且如果真的是個小姑娘,大概會送到紐西蘭給老太太養,反正那裡生活環境也不比這邊差,對孩子也是隻有好處沒壞處。眼下麼,還是把戲演全了再說吧。
由於艾小蘋有了身孕,所以完美地有了個現成的不用度蜜月的藉口,賀正平樂得輕鬆,便在婚後第二天就恢復了正常工作。但是為了不落人話柄,工作完之後他還是會回到賀宅,因為艾小蘋來了之後便住到了這裡,而趙凱因為工作的事情又出差去宜南了。
凌琤開了學,德語競賽的事情便被提上日程,表演戲裡經常可見丁老頭過來問凌琤準備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等等,把表演戲的喬主任氣夠嗆。可是學校都讓她批准凌琤轉系的事情了,她也不可能跟學校對著幹,便在競賽前幾天的時候給了批條,讓凌琤滾蛋!
這邊凌琤一走,表演戲裡的某些人心裡爽快了,但也有像成聖君一樣覺得不捨的。其實凌琤這個人根本就沒哪裡不好的吧,就算他是同性戀,可是喜歡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有什麼錯嗎?那些認為有錯的人才是真正不可理喻!因此凌琤走了之後表演戲這邊還是有人跟他聯絡的。
至於德語系的學生,也跟表演戲這邊一樣,有待見凌琤的自然也有不待見的。特別是有個別成績不錯的,總覺著凌琤一個表演戲的代表學校去參加德語競賽,簡直就是胡鬧,然後也跟那個英語系的李老師一樣恨不得學校把凌琤開除了才好。
凌琤就是在這種矛盾的氣氛下去參加了入學後第一次競賽。
出發的那天,賀馭東親自幫凌琤整理了著裝,隨後想了想說:“如果這次你拿了第一,我有禮物送給你。”
凌琤一聽便不樂意了,“你這是存心給我壓力,可這不行。要麼現在就把禮物給我,要不我拿不到好成績全怪你頭上。”
賀馭東看了凌琤一會兒,見他確實很堅持,便妥協,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絨布盒子來。
看樣子像是裝戒指的盒子,凌琤開啟一看,還真是一對戒指,不過卻不是上次他給賀馭東畫的樣子,事實上跟那實在是差別太大了。這對戒指是一對交頸的丹頂鶴,一隻略大一隻略小,一個衝左一個衝右,戒託是用白金製成,而丹頂鶴鶴身則用了黑色、白色、紅色三色的鑽石,且並不是碎鑽,而是整鑽切割出來的,看著特別華麗優雅。
“婚戒?”凌琤伸出手打趣地問。
“恩,婚戒。”賀馭東幫凌琤戴上,隨後便伸出自己的手。
凌琤同樣給賀馭東戴上了,才發現兩人的戒指大小都是正好的,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