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來,疑惑道:“不是讓你們回去歇著麼,怎麼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兒?”
她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段雲蘇頸邊的紅痕,心底裡早就樂開了。雖說雲蘇是放了幾縷髮絲下來遮擋,可這一動之間還是露了出來。這歡愛的痕跡可讓她興奮吶,這樣便對了,好好的努力,早日生個娃兒出來讓她抱抱,那才是正經!
“今日我是來給父親瞧瞧的。”段雲蘇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這是若沒有安親王妃的支援,怕是難以完成了:“父親可是在裡邊?雲蘇是否方便進去?”
安親王妃自是不會阻攔,這情況特殊誰還會計較那般多,領著段雲蘇便走進了裡屋。
她站在床前,卻瞧著段雲蘇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一直打量著安親王,剛想說話便聽她說道:“孃親可否讓屋裡的丫環都出去?”
安親王妃不知段雲蘇這是為何,瞧著她認真的臉色,揮手便讓將那些丫環全都下去了。
段雲蘇見此也不再猶豫,伸手拿出一物事。只見那東西開啟了,滿滿的一排都是銀針,針尖微微泛著深光。
“孃親,你將父親的衣裳挽起,雲蘇這便幫父親行針。”段雲蘇說罷,伸手便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只見安親王妃臉色十分之怪異,眼光盯著那銀針,驚疑地看向段雲蘇,微顫著聲嗓說道:“雲蘇,你會這針灸之術?”
段雲蘇見事情到此也不好再隱瞞什麼,再想起當初外祖父知道自己會針灸一事那反應,說道:“雲蘇並不是想故意隱瞞著孃親,只是這事不一般,父親如今情況危急,雲蘇也不能為了自己而拖延了父親的病情。”
安親王妃的心依舊是顫抖著,原本只是以為段雲蘇的醫術高於他人,只是這東西早已失傳,她又是怎麼會的?如今可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安親王妃回頭打量了屋裡,終於明白為何要將丫環都給遣了出去。
她走至窗前,直接將那窗給關了,說道:“這事如是讓他人知道,那可就麻煩了。”
保不準那眼紅的人,會對雲蘇做出些什麼過激的行為。還有便是宮中,若是皇上知道,又會有什麼想法。
“雲蘇也知曉其中的厲害,所以一直不用過此術。只是今日之後還有多次要為父親行針,孃親可要幫著雲蘇瞞著。”
安親王妃穩穩心神,這段雲蘇也是為了救王爺。再說了,此事傳了出去對她也沒什麼好處,自己才不會去惹了那麻煩。
瞧著段雲蘇將針給紮在了王爺身上,安親王妃看著那純熟的手法,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帕子。她對醫術不精通,正是不明白解蠱的法子,看著她手中那銀針一根根落下,心中很是擔憂。
是不是這般,王爺便能好了起來?
看著段雲蘇額上冒起了汗,臉色極其的嚴肅認真,安親王妃也只能是這把乾站著。安親王的神色似乎變得有些痛苦,想起了泡腳之時安親王的反應,她不免越發憂心,今日可是也要那般折騰人?
只見段雲蘇終於停了下來,安親王妃急忙問道:“雲蘇,這是好了?”
段雲蘇輕輕點頭,正想說話,窗邊傳來“咔嚓”一聲微弱脆響,心中一緊,猛地回頭一看。卻見窗子依舊是緊閉著,窗外也沒瞧見影子,段雲蘇不禁緊皺起了眉頭。
安親王妃似乎也是聽到了聲響,心中一沉,直接走至窗邊,伸手推開往外打量,卻沒發現任何異樣,說道:“可是附近的野貓又進來了?”
段雲蘇眼光微沉,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她直接拉下床上帷幔將王爺的身子給擋住,說道:“讓外邊候著的丫環進來問問,方才可是有什麼人過來了。”
“那王爺?”安親王妃擔憂地看了一眼。
“呆會到了時間,雲蘇再為王爺拔針。雲蘇會在這邊守著王爺,所以還是勞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