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點點頭,又道:“他很嫉妒夫君,我看得出來,而且他和我一樣不喜歡那些酸腐的詩文,似乎與夫君是兩個相反的存在。” 陸明瑜道:“知道這些,那我們行事就方便多了,小茜,你真長大了。” 楚氏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把小茜摟在懷裡,道:“讓你受怕了,孩子。” 小茜連忙搖搖頭:“娘,我沒事。” 楚氏道:“你要不你先回去住上幾日,等心情平靜下來,再回來。” 小茜道:“娘,我沒事,我就不去了,我走後家裡便只剩下夫君一人,他還得去面對那渾身是刺的文茵,我留下來與他一起。” 陸明瑜道:“孃親,要不您過來陪小茜住上幾日?雖然太叔府和相府離得近,但到底沒能時時照顧小茜,如果您能過來陪她幾日,她或許就不那麼害怕了。” 楚氏道:“晏晏說得對,孃親今日就不回去了,留下來與小茜一起,以往還會顧忌別人怎麼說,現在總算明白了,只要你們開心,管他別人怎麼想!” 三人將手握在一處,心裡洋溢的,都是滿得溢位來的幸福。 陸府。 大長公主慌慌張張趕來,見到珍璃郡主一臉委屈與害怕,頓時就火冒三丈,她走到女兒身邊,問道:“陸明邕那小子欺負你了?” 珍璃郡主連忙否認,接著委委屈屈地道:“他沒欺負我,是有人欺負到府上,差點就傷了他。” 大長公主一臉的難以置信:“滿朝文武,誰敢惹那手握麒麟衛,說打就打的煞神?” 珍璃郡主嘴巴扁扁地道:“就是不知道是誰,所以女兒才害怕,母親,今日那群人殺到陸府門口,明日說不定就殺到女兒這裡了。” 大長公主擲地有聲地道:“別擔心,我這就把他們揪出來,斷了他們再次來犯的可能性。” 珍璃郡主道:“真的可以嗎?麒麟衛都可能抓不出來的人,母親您真的能找到嗎?” 大長公主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母親我經營那麼多年,怎麼沒半點勢力,你放心便是,他們既然敢打上門來,就得有被人以牙還牙的覺悟。” 珍璃郡主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大長公主瞪了她一眼:“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古人誠不欺我,你這丫頭才出嫁多久?一顆心便完全撲到夫君身上,那些人恐怕是衝著陸小子來的吧?虧你想得出,竟敢把我當刀使。” 珍璃郡主小心翼翼地捏著大長公主的袖子,撒嬌道:“那還不是我信不過衛殊,他怎麼可能查得出是誰幹的?關鍵時刻,還是母親大人靠得住。” 大長公主笑了:“你個機靈鬼,真拿你沒辦法,最近可有什麼反應?食慾正常嗎?” 珍璃郡主道:“蘭姨和衛爹爹把我照顧得很好,沒有孕吐反應,食量有增無減,一切都很好,只是夫君禁著我,不讓我出門,我悶得不行了。” 大長公主道:“前三個月本就得格外當心,他管著你是應該的。可憐陸家子嗣單薄,只餘明邕一個男丁,璃兒,身為陸家的媳婦,你的責任重大,凡事多為腹中的孩子著想,這才是對你夫君最大的幫助。” 珍璃郡主點點頭:“我明白的,夫君因為我有了身孕,高興得幾天幾夜睡不著,我知道他們對這胎的看重,我會照顧好自己,母親不必擔心。” 大長公主道:“當然,若是他們只在意孩子不在意你,那也是不行的。” 珍璃郡主道:“母親,您放心便是,大家都護著我,寵著我,我在陸府生活得很開心,沒有什麼不遂意的地方。” 大長公主真心為女兒覓得如意郎君而高興,但隨即又滿面愁雲:“也不知道你兄長他什麼時候才能成親,你先前介紹的那些閨秀們,他一個看不上。” “雖然自從滎陽王要成親後他們鮮少往來,但他又和身邊那叫朵朵的小廝形影不離,我真懷疑他喜歡的是男人。” 珍璃郡主道:“母親,什麼樣的男子會叫朵朵這個名?該不會是個女子吧?” 大長公主眼睛一亮:“哎,先前我知曉他身份特殊,所以才放在你兄長身邊,好讓你兄長看著,倒從來沒有想過他是女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怎麼沒想到呢?” “要真是女子,也不拘她是什麼身份,你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