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忽然道“你很同情他?”
律香川垂下頭,又點點頭。
老伯道:“能同情別人是件好事,你可以同情任何人,卻不能同情他。”
律香川想問為什麼?卻不敢問。
老伯自己說了出來道“因為你若同情他他就會發瘋。”律香川不懂。
老伯嘆了口氣 道:“他本來早就該發瘋了的 甚至早就該死了,直到現在他還能好好地活著,就因為他覺得世上的人都對他不好。’
律香川還是聽不懂,終於忍不住問道“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以前做過什麼事7”
老伯臉色又沉了下來逼“你不必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有很多事你都不必知道。”
律香川垂首道“是。”
老伯忽又長長嘆了 一聲道“但我不妨告訴你☆他做過的事以前絕沒有人做過以後只怕也沒有人能做”
律香川垂著頭,正想退出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騷動聲,還有人在驚呼屋內後花園闖來了個怪物。
闖入花園來的不是怪物 是鐵成鋼 只不過他看來的確很可怕。
他全身上下幾乎已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他頭髮大半都己被燒焦,臉也被燒得變了形,一雙服晴,赤紅如血嘴唇乾裂得就象是久旱的泥土。
他闖進來的時候正如一隻被獵人退逐的野獸,咽喉裡發出一聲喘息與嘶減幾乎沒有人能聽出他呼喊的是誰。
他喊的是“老伯”。
那時孫劍正在和“四方鑷局”胡總源頭帶來的一個女人使眼
他不知道這女人是誰,只知道這女人不是胡老二的妻子,也不是個好東西,而且一直在對他暗送秋波。 對這種女人的誘惑 他從不拒絕 這女人的誘惑簡直是種恥辱,正在想用個什麼方法將她帶到沒有人的地方。就在這時,他看到鐵成鋼,
他已認得鐵成鋼很久但現在卻幾乎完全不認得這個人了。直到他衝過去,扶起他,才失聲驚呼道:“是你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揮手,要酒。酒灌下銑成鋼的咽喉後,他喘息才靜了些,卻還是說不出話。
孫劍看出了他目中的恐懼之色.道“不用怕到了這裡 你什麼都不用怕了在這裡絕沒有人敢碰你一根毫毛”
這旬話剛說完,他就聽見有人談淡道“這句話你不該說的。”
說話的人是一泉道人,黃山三友已追來了。 孫劍道“不行”
一泉道“你也許還不知道他是個殺人的兇手 而且殺的是他自己的舅父。”
孫劍沉聲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朋友而且受了傷只知道他信任我,所以才會到這裡來所以誰都休想將他帶走。”
泉沉著臉冷冷道“找你的父親來我們要跟他說話。”
孫例額上青筋凸起道:我父親說的話也一樣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從這裡帶走我們的朋友。” 一泉怒道“好大膽你父親也不敢對我們如此無札”
突聽一人道“你錯了,他的無禮是遺傳,他父親也許比他更無
說話的人語聲雖平靜卻帶著…種無法形容的威嚴。
泉道”你怎知。。。。”
孫玉伯道:“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就是他父親。”
一泉怔了怔,他只聽說過“老伯”的名字並沒有見過。
一雲道“孫施主與貧道等素不相識所以才會如此說話。”
孫玉伯道“無論你們是誰,我說的話,都一樣。”
一泉變色道“久聞孫玉伯做事素來公道 今日怎會包庇兇手9” 孫玉伯道:就算他是兇手業得等他傷好了再說何況誰也不能證明他是兇手。”
一雲道“我們親眼所見難道會假7”
孫玉伯道“你們親眼所見,我並未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