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的男人,我們認識也不過幾個月,葉齊又豈會是這麼容易變心見異思遷的女人?
“齊兒。”好聽的沙啞的男性嗓音從牆頭樹梢傳過來。
沒有回頭,我依然朝著正屋的方向走去,腳步卻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齊兒,對不起,今天家裡有事情所以來晚了。我是特地來看你的,可以過去嗎?”
努力地壓抑住內心的狂喜,慢慢的回頭,我故作輕鬆的說:“哦,瑾瑜,是你呀,有什麼事嗎?”
有一個聲音卻在心底叫囂著:葉齊,你真虛偽,明明看見他來了你樂開了花卻擺出這種姿態。
是的,我很開心,心花已經開始怒放了。夏瑾瑜沒有陪表妹出去玩依然來了這裡,是不是表示——我卻只能裝作滿不在乎的面對他,再一次的在心裡哀叫,為什麼我這麼倒黴穿越過來就成了一名已婚婦女還是一枚棄妃?
夏瑾瑜沒說什麼,只覺得一陣風飄過,他已經站在我跟前了。
“外面的太陽大,我們到屋裡說話可方便否?”
矜持,你要跟他保持距離的,理智是這麼跟我說的。實際上,我卻轉身帶路,領著夏瑾瑜一起來到宸苑的正廳。香草給我們上了兩杯茶,然後退到我身邊站著替我扇風,依然是小全子站在門外放哨。
這麼熱的天,我皺眉,然後讓夏瑾瑜進到內間去,讓小全子進屋歇一會。宸苑的人也都習慣了我的不拘小節,小全子直接一屁股攤在椅子上喘氣,就差耷拉著腦袋伸出舌頭。唉,這天氣實在太熱了。
香草皺眉,我比了比屏風又指了指自己,示意她我知道分寸。然後,香草幫我們把茶端到軟塌的矮几上,我靠在軟塌上,軟綿綿的渾身無力,香草站在一米開外的距離幫我打風。
不顧香草詫異的眼光,夏瑾瑜自若的也坐在軟塌上,跟我不過尺餘的距離。他將一張紙推到我面前,正是聞夏錢莊的存根,只是——“瑾瑜,昨天我給了你一百兩的銀票,為什麼這賬戶上有一千一百兩銀子?”
夏瑾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穿著白色長袍卻是一身的清涼無汗,“我知道你還會把那一千兩的銀票給我存起來,所以乾脆一次性的辦好。”
可是,銀票還在我這裡,趕緊把藏在荷包裡的銀票拿出來交給他。心裡暖洋洋的,為了他的信任,奇怪的是,這種暖卻不會讓我覺得熱。只是一種舒心,從心裡慢慢的,蔓延至全身。腦海裡卻又憶起他和表妹相親的事情,一句話就這麼的不經大腦的問出來了:“太子殿下說你今天要陪表妹遊玩來不了了,瑾瑜卻怎麼有空又進宮了呢?”
一說出口我馬上就後悔了,趕緊用手掌捂住嘴巴,天,我怎麼說出這麼酸氣十足的話來?
果然,夏瑾瑜臉上浮起一陣笑容,雖然沒有嘲弄卻也讓我覺得難堪。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知道他的答案,可不可以,當我沒有說過這麼莽撞的話語?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我偷偷的抬眼打量。夏瑾瑜坐在我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卻慢慢的擴大。
“我的父親到京城來了,這是好事,我本來準備告訴齊兒的。沒曾想,他帶著我的一個遠方表妹一起過來的,說是我孃舅家的侄女。我爹說表妹第一次來京城,讓我好好的招待她。雖然他沒有明言我卻知道,我爹很中意這個表妹,他希望我跟表妹多來往增進感情才這麼安排的。爹這一輩子心裡只有娘不再記掛感情的事,一心只盼著早日抱孫子,從我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唸叨著要我早日成親開枝散葉了。只是我一直沒有遇到適心的女子才會拖到今日,我看著表妹,心裡卻擔心齊兒會生氣,她不喜歡等人也不喜歡別人失約的。所以,急急的跟爹和表妹告罪就進宮來了。”夏瑾瑜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著我,一心低頭望著杯裡的茶葉,好像茶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