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前在香港道上也沒有見過這一號人,可他確實是一個扎手的點子,手上功夫不弱,我被他偷襲才變成這樣。”這人故意往自己臉上貼金,把自己的傷勢歸咎於被偷襲。
霍爺,霍盛霆瞧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個菸斗,吧嗒,白色的煙氣從他嘴裡噴了出來,形成一個圓圈,圓圈上升,最後消散在了空氣。
霍盛霆的目光一直盯著菸圈,但菸圈消失後,他垂下了眼簾,左手拿著菸斗,右手握著兩個三個鐵球,鐵球摩擦,發出刺啦的聲響。
霍盛霆五十多歲,黑白交雜的頭髮向後豎著,顯得很精神,帶著一副大框眼鏡,褐色的鏡片讓人看不透他的眼神。他穿著剪裁得體的唐裝,粗略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和藹的富家翁。
可他耳邊的那一道傷疤出賣了他,傷疤並不大,卻從耳際眼神到了脖子,像是被一把刀狠狠滴斜砍了一刀,讓他身上多了一份猙獰的邪氣。
霍盛霆半睜半眯著眼,透過眼鏡打量自己的屬下,意味深長地說:“偷襲麼?你的手給我看一下。”
男子戰戰兢兢地把手伸過去。
眼鏡後的那一雙眼睛忽然爆發出凜冽的寒光,霍盛霆大力扣住了男子的手腕。
“哎喲……痛,痛死老……”男子慘叫起來,剛想說“老子”二字,卻忽然意識到口誤,渾身顫抖著,“霍爺,我好痛,你放了過吧!”
“哼,現在知道痛了?你知道膽敢騙我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男子打了一個寒顫,面如死灰,顧不得疼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霍爺,我不是有意的,求你繞過我一次吧,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騙你了。”
霍盛霆嘴角的皺紋抽搐了一下,戲謔地冷笑:“若是誰犯了錯,承認一下錯誤就可以逃過一劫,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膽敢來騙我?”
男子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哆嗦著求饒:“霍爺,我真的不敢了,真的……”
“讓你去辦這麼一件事都辦成這樣,你說你還有什麼用?你給我說一下,那個年輕人。”
“是。”男子哪裡敢隱瞞,繪聲繪色地吧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咦,以前的資訊顯示王語瑤身邊沒有這一號厲害人物,他是哪裡跑出來的?為何要與我過不去。”霍盛霆皺起了眉頭。
“霍爺,他就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傢伙,他還大言不慚地說會來準時赴約,到時候我們讓他變成一個死人,那就沒有人可以阻止霍爺你了。”男子一邊吸著涼氣,一邊拍著馬屁,希望可以贏得他的歡心,逃過一劫。
“哼,這香港本就沒有可以阻止我的人,不用你重複。”霍盛霆並不領情,冷冷地說。
男子忙不迭點頭,“是,是,霍爺說的對,不但是香港,整個世界上都沒有人可以阻止霍爺您。”
霍盛霆冷哼一聲,若有所思地說:“既然對方都放出了狠話,那我不好好地會一會他,豈不是讓天下的朋友恥笑?這次我會好好地招待他,讓世人瞧一瞧我霍盛霆的厲害。”
“是,這小子死定了,從他膽敢與霍爺作對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死路一條。”男子繼續拍馬屁。
霍盛霆冷漠地瞧著他,男子嚇的一哆嗦,痛手想縮回去,卻又不敢。
“我這人從來就是講究賞罰分明,做好了事,那就領賞,做壞了事,那就必須受罰。既然你這手腕骨都碎了,那就碎的徹底一點,讓你吃一塹長一智。”
話音方落,刀光一閃,霍盛霆手起刀落,男子的手就從手腕處被斬斷,鮮血淋漓。
“哎喲……”男子慘叫一聲,卻馬上看見霍盛霆臉上的殺氣,立刻把慘叫嚥了回去,憋紅了臉,顫抖個不停,任由斷口處鮮血橫流,感激涕零地說:“謝霍爺不殺之恩。”
“下去療傷吧,以後做事機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