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旁的同伴慘死,他們也不會抬一眼。
秦寂言知道,這些人都不能稱之為人,因為他們完全沒有人類該有的情感。不過這也好,至少便宜了他,不用擔心這些人聯手。
一對一秦寂言誰也不怕,哪怕聖地的護衛再多,他也不放在眼裡。一路走來,秦寂言身上連一個血點也沒有沾上。
不過,秦寂言也不敢拿大,走完一圈就略作調息,以便能保持足夠的體力。
聖地很大,一圈一圈繞下來,秦寂言足足走了一天兩夜,才走到聖地中心。
看著離自己十米遠的守衛,秦寂言沒有急著上前,而是盤腿而坐,在原地調息。
離聖地只差一門的距離,裡面還有一場硬仗等著他去打,他必須以最好的狀態去面對聖地那些老怪物,才有勝算。
同一時刻,長生門聖地中心,五個老怪物正在聽手下的人彙報,得知秦寂言一路殺了過來,五個老怪物似乎一點也不奇怪,為首的那個甚至“桀桀”的怪笑起來,“大秦皇帝既然來了,你們可得好好招呼,別把人弄死了。”那可是活生生的藥材,要死了就找不到第二個了。
“奴婢明白。”五個白衣女子垂首而立,神情肅穆,像是不容侵犯的仙女,哪怕自稱奴婢,也不見一絲卑賤。
五個女子轉身往外走,為首的女子在轉身的剎那,雙手悄悄的握成拳,背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直,她身後的四個女子默契的擋住她,不讓身後的老怪物看到她的異常。
五個女子一臉平靜的往前走,腳步輕盈,神情淡漠,繞了兩圈後,五個女子出現在走道,而這時秦寂言已將最後一個護衛放倒。
“你就是大秦皇帝?”為首的白衣女子,看著稍顯憔悴的秦寂言,眉頭微皺。
“嗯。”秦寂言見對方沒有出手的意思,收起劍。
白衣女子盯著秦寂言看了許久,問道:“你和十七年前死的大秦太子,有什麼關係?”
“朕的父親。朕要是沒有說錯的話,朕父親的骸骨在你們手上。”秦寂言此次來長生門,也是為了取回他父親的骸骨。
上次不曾帶走,已是遺憾;這一次他說什麼也要帶走。
“你來取他的骸骨的?事隔十七年,才記得來取自己父親的骸骨;你不覺得好笑嗎?”白衣女子又問,淡漠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不滿的看著秦寂言。
“朕的事,與你何干?”秦寂言無意與長生門的人過多糾纏,微微用力,手中的長軟劍瞬間變得鋒利無比,直指對方,“朕父親的骸骨在哪?”
“想要你父親的骸骨,就別拿劍指著我,你要惹我不高興,我就毀了他。”白衣女子似乎是吃軟不吃硬的主,秦寂言的劍根本威脅不到她。
“毀?你大可試試,敢毀了我父親的骸骨,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秦寂言氣怒之下,連“朕”也不稱了。
“陪葬?你以為我會怕嗎?想殺我?可以,往前一步,用力朝這裡刺,我保證不動手。”白衣女子指著心口,一臉冷傲的說著瘋狂的話。
秦寂言皺眉,“瘋女人,你要做什麼?”聰明的、愚蠢的、怕死的、不怕死的……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秦寂言都不放在眼裡,可明顯瘋子似的女人,秦寂言不得不仔細些。
“我要你將我姑姑與你父親一起合葬。”白衣女子似乎料到秦寂言會退讓,一臉篤定的開口。
“你姑姑?”那是什麼鬼?
“我姑姑就是當初把你父親骸骨帶回來的人,要是沒有我姑姑,你父親的骸骨根本保不住。”白衣女子說到最後,狠狠地瞪了秦寂言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識好歹。
“長生門的前任聖女,也就是害死我父親的人?”結合之前查到的訊息,秦寂言反問。
“我姑姑是前任聖女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