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那一天,他特別想不管不顧就那麼將她抱起來,抱到他的床上,狠狠親她。
鬧鬧癟癟嘴:「想蘭蘭鍋鍋。」
「也想你,丫頭。」他嘆了口氣。
「我能出去。」小胖胖嘟囔。
「你乖點。」他哄著,要是被知道了彭董事長能剁了他。
、、、
第一天還能哄的了,第二天難度就增加了。
小姑娘躲在被窩裡哼哼唧唧:「想蘭蘭鍋鍋qaq、」
她的小枕頭是很小的時候奶奶親手縫的,打小就抱在懷裡,如今都破了也捨不得扔,每回住爺爺家都要放在身邊才安心。此時,她就抱著她的花布小枕頭,躲在被窩裡,痴痴看著手機裡的男人。
小喻爺心裡也憋著,但還是哄著:「要乖。」
「你在哪兒?」他那頭黑漆漆的,瞧不出具體位置。
某人順口胡謅:「和王釗一塊。」
「那我跟釗哥說說話qaq。」小姑娘嬌滴滴,臉蹭了蹭枕頭,眼睛裡是滿滿的思念。
「他遇見熟人了。」喻蘭洲繼續胡謅。
「想蘭蘭鍋鍋抱著睡qaq。」真是什麼都敢說。
就聽那頭男人低低嘆了一下。
「你想我麼?」彭小胖胖揪著床單。
大半夜的,和心愛的人聊影片,其實聊的都是這些毫無營養的東西,說再多也不覺得無聊,能說一宿不用睡。
「你說我想沒想?」他笑著反問。
「沒想。」鬧鬧故意說。
「等你回來我好好讓你知道知道我想沒想。」他摘了眼鏡順手擱在臺子上。
小姑娘突然發現這人是在車裡。
「你到底在哪啊?」她也不擔心他出去亂來,就這麼軟乎乎地問。
全心全意的依賴。
但他還是那句話:「和子釗在一塊。」
鬧鬧想了想:「你倆上山等日出麼?」
「你再不睡黑眼圈得跟小豬一樣大。」他避重就輕。
「我黑眼圈你不喜歡麼?」這就耍賴了。
還能怎麼辦?自個姑娘自個寵,王釗真在,上車便聽見這一句,噁心壞了,指著喻蘭洲說你給我好好說話啊!
就見小喻爺笑了一下:「喜歡。」
、、、
到了第三天,彭小胖胖是徹底繃不住了,躥妹妹房間裡,外頭鵝毛般的大雪,她慫恿妹妹:「咱們出去玩吧!」
彭總一個眼風掃過來:「這麼大的雪你想去哪?我可不能感冒!」
還真聽大夫的話。
當姐姐的揪著手指頭蹭蹭妹妹,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主意很多:「約上姑娘們唱歌吧?」
「然後你中途溜走會情郎?」彭總沒那麼好騙。
彭小胖胖紅了臉:「我太想他了qaq!」
「那你跟他說切!」彭總不想搭理。
「他也不讓我出去qaq!」
彭總給一個那你還折騰什麼的眼神,勸退。
小姑娘焉頭耷腦回自己房間,抱著她心愛的小花枕頭在床上滾兩下,氣咻咻打影片,張嘴嚎:「嗚嗚嗚我好想你嗚嗚嗚我想見你喻蘭洲你討厭qaq!!!!!」
能聽見他踩在雪裡咯吱咯吱的聲響,她從來都粘他,見不著就更想粘著他。
他把手機舉在眼前仔細瞧,發現他姑娘眼眶真紅了,裡頭一汪水,他還沒哄呢,那頭小丫頭啪嗒掉下一顆金豆豆,軟不愣嘰說蘭蘭鍋鍋寶寶真的好想你qaq。
這可怎麼才好哦!
怎麼這麼嬌哦!
鬧鬧吸著鼻涕,眼淚全淌進小枕頭裡,痴痴看著他,能聽見他嘆了口氣,無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