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這個精力旺盛的人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毯子拉到了
半胸,英俊的臉在火光下泛著微紅,讓人感覺有些疲倦的耷拉著雙肩。賽爾幫他把毯子拉高
了點,又蹲下身子幫他揀書。蹲著把書放在他身邊的桌子上,賽爾再仰頭看羅烈時,心不禁
微微一動,她的情人,羅老大穿了件粉咖啡色的條紋高領毛衣,襯著他性格男人的臉,在火
光的對映下,英俊性感的要命。賽爾有些著迷地看著他,就是這張臉,讓她一次次離去又返
回的正是這張對她有著致命誘惑力的臉,不,也不僅僅是這張臉,還有這張臉下堅毅的性格
和他似乎永遠散發著生命力的體格組成了對她的致命誘惑力。此時他看上去那麼無害,那麼
的溫和,那麼的與世無爭!賽爾忽然有個奇怪的想法,如果真的能與世無爭該多好!他不用
管他的家族,做一個財經專家或大學教授,他們就可以平凡地享受他們平凡的愛情生活。在
這樣的渡假別墅裡,安享著他們真正的渡假生活,樓上他們的孩子在床上無憂無慮地嬉鬧,
而她就這樣坐在地毯上看他熟睡的容顏,就此地老天荒!
嘿嘿!賽爾想到這裡忍不住對
自己荒謬的幻想自嘲起來!羅烈怎麼可能離開他的家族呢!儘管他不止一次說過掌管這麼大
的家族感到很累,可賽爾卻直覺地感到他累卻快樂著。或許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習慣
了這樣緊張忙碌充實被依靠的生活,甚至還喜歡權利在握的高高在上。就像賽爾無法想象作
為普通人的羅烈會是什麼樣,他自己恐怕也無法適應再回頭去做一個普通人吧!
羅烈對
自己以往的生活很少提起,賽爾只是從譚天凡小伍他們閒聊中窺之一二。人都是因為不瞭解
才覺得神秘,賽爾覺得羅烈的過往都是神秘的,身上差點致命的傷痕,所謂死去的唯一愛人
,還有他的求學經歷和怎麼坐上羅家首席位置等等都讓賽爾充滿了求知慾。豪門深似海,秘
密也一樣如此吧!賽爾無法想象那應該是辛酸的一面還是充滿血腥的爭鬥,只希望別那麼殘
忍……
賽爾輕輕撫摸著羅烈放在毯子外的手,他的手白淨寬厚,修得整齊的指甲乾乾淨
淨,她摸的右手掌手彎處可以摸到繭子,羅烈曾經輕描淡寫地說那是練槍握出來的。槍?賽
爾沒多想,一個軍火商和槍沒關係那是不可能的。此刻她卻想,這樣的繭子到底是怎麼形成
的?羅烈常用槍還是常練槍?仍然是一無所知,她苦笑著搖搖頭,拋棄了深究的好奇心。
羅烈的手很熱,賽爾頑皮地將手放在他掌中汲取更多的溫暖。但是,她突然覺得不對,他
剛才不是叫冷嗎?他的溫度實在異於常人。她受驚似地跳起來,以額做手,直接貼在了羅烈
臉上。
羅老大的臉一片火燙,竟然在發燒!
羅老大生病了!
這事竟然
成了奇聞,讓譚天凡他們幾人研究了半天,實在不知道羅老大病從何來。難道小小的雨就淋
病了我們難得生病的羅老大?跟羅烈最久的譚天凡追憶了似水年華,終於回憶起上次羅老大
生病是五年前小伍來的前一個月。這樣大家研究的結果就是估計感冒病菌已經在羅老大身上
潛伏了多年,實在積攢不下去才借小雨爆發一下,就都理所當然地原諒了他此刻難得的嬌弱
。
羅烈不病則已,一病驚人。噴嚏一個接一個,高燒到四十度,毛毯裹得嚴嚴的坐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