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你自己喝吧!”
“真不喝?”
“對,說什麼都不喝。”不是可綠不給面子,而是她真的不擅喝酒,每回只要喝一小口就會鬧頭疼。
“怕我乘機非禮你?”他扯笑。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小小聲地又補了句,“分明心術不正,才會自己想到這個理由。”
“好吧!為了表示我沒有不良居心,不勉強你。”他與她談笑風生,講到開心處,兩片性感的薄唇便會逸出磁性的笑聲,聲聲直入她心底。
可綠得非常剋制才能勉強自己收回心思,不再將目光放在他俊魅的五宮上。
好不容易火鍋吃完,她立刻站起,“我想回去了。”
“這麼急?”他扯笑。
“我還有事。再說裴先生,我們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以後不要再玩這種把戲了。”說完,她先去付了帳,然後走出店外。
“等等,誰要你付帳了?”他還是頭一次讓女人付帳,這種感覺真不好。
“是你一直強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