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羅陽主動參與搶救之後,隔膜在一聲聲真誠的感謝中,不經意間消失了。
不論土耳其還是敘利亞,醫生永遠是最受歡迎的人。
即便羅陽只是個匆忙學了些皮毛的半吊子網上隨便找些資料都能學到他這種程度,雖然手生可是憑著膽子大,大量的藥物砸下去,竟然也救了好些人。
林默只是站在邊上,什麼都沒有做。
雖然浪費比較大,但羅陽這樣做總比用子彈殼裡的火藥燒焦皮肉來強行癒合傷口強。
現代武器的火藥可不比以前的老式火藥,滲入血液那是要死人的,原囡無他,大部分火藥都有毒。
軍火商們以殺人為己任,怎麼會考慮用子彈裡的火藥來救人,黃澄澄的子彈裡面裝的可不是用來救人的雲南白藥。
在這種時候,哪怕用釘書機也比灑火藥燒傷口強。
一個殺人,一個救人,最終使一船的人逃過一劫。
對於林默的心情是敬畏,而對於羅陽的心情卻是感激,一船的人一點也不敢小覷這兩個中國人。
客輪在下一個站點把死傷者送下了船,當地軍方和警察扣留了船隻進行檢查,每一個人都留了口供。
不過一槍一個擊斃了劫匪的林默並沒有被滯留,只是問了幾句話。
一方面是中國人的身份讓土耳其官方不敢輕舉妄動,另一方面卻是畏懼林默的手段,分明就不是什麼平民良善之輩,惹毛了的結果直接就是血流成河,法律只對平民有效,對於一些可以用實力代表特權的人來說,形同虛設。
“白葡萄酒”客輪的黑心船主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思,竟然給所有人退了船錢,乘客們又是一陣歡呼,對於死傷者的賠償那是政府的事情,要是讓這麼一條破船的苦逼船主自掏腰包,非吞槍自殺不可,把那艘超過了壽命期的破船賣了也賠不出多少錢。
走這條線的客輪也僅有這一條,雖然走水路沒有了交通工具,不過林默和羅陽下船的地方已經離敘利亞很近了,只要坐著車行駛幾十公里就能到達邊境。
順路找了一個商隊,搭著車輛往前土敘邊境。
土耳其和敘利亞的邊境是完全開放的,關卡計程車兵們對於賄賂攻勢毫無抵抗力。
羅陽用他的神器風油精開道,順暢無比地進入了敘利亞。
“莫林,我得去找自由軍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羅陽向林默發出邀請,雖然他知道這個叫莫林的新華社記者雖然話不多,卻是一個極有本事的人。
若不是語言不通,否則他一定從那些船員和乘客那裡知道林默竟然一人一槍幹掉了全部劫匪。
這哪裡是記者能夠具備的能力,分明就是軍人,而且是相當精銳的那種。
林默上甲板到回來的時間非常短,讓羅陽沒有發覺到任何異常,彷彿只是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一臉平靜地回到船艙後,一羅陽怎麼也沒想到林默在分分鐘的時間完成了一場屠殺。
不過老鄉照顧老鄉,羅陽自然希望能把林默拉到自由軍這一邊,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不了1我還要去政府軍那裡採訪1我建議你最好還是趕緊回國,槍彈不長眼,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的家裡人.”
林默搖了搖頭,拒絕了羅陽的邀請,抽籤選擇政府軍。
他已經通知上面派人把這個不要命的楞頭小子帶回國,希望別把命搭在了戰場上。
“來都來了,怎麼可能空手而歸呢,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自由軍可不會把沒有任何訓練的平民送上戰場,我會好好學習保護自己的,你也一定要小心哦。”
羅陽笑得很開朗,一點兒也沒有即將走上戰場,面對槍林彈雨的的緊張,只有興奮。
“你好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