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零件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都是極度扭曲著。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皇甫慕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你沒有任何勝算!”
耳邊傳來沒有任何語氣波動的說話聲,皇甫慕容一個激靈,渾身寒毛瞬間炸起。
不知何時,林默少校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這意味著即使有自動突擊步槍在手上,也未必能夠威脅到對方,自己顯然低估了任務物品在對方手上所展現出來的威力。
連皇甫慕容中校也不得不承認,只要運用得好,冷兵器在近身範圍內可以表現得比熱武器更加兇猛可怕。
這麼多特種兵和自己哪怕用槍也無法佔到上風,林默少校不應該去做飛行員,而應該去當刺客。
以這種級數的刺殺能力,恐怕世界上能夠逃得過刺殺的人,想必也寥寥無幾。
屬於陸軍體系特種兵部隊的皇甫慕容並不完全瞭解空軍,其實大多數主力戰鬥機的戰術思想恰恰正是一擊必殺,即遁千里的刺客模式。
“抱歉,這是命令!而我是軍人!”
皇甫慕容去拔腰間的戰術匕首,哪怕自己心裡再不情願,也要將命令執行到底。
叮一聲輕響,他只拔出了刀柄,刀身卻不知為何脫離了刀柄,滑回了刀鞘。
地球文明的特種合金鋼對上異位面的神話武器,答案毫無懸念。完敗!
“狙擊手瞄準!”
屢屢失手的皇甫慕容中校咬著牙發了狠,他是特種兵,不是任人屠宰的小雞,話音剛落,一股冰涼之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敏銳的視覺察覺到至少三支狙步槍正鎖定自己和皇甫慕容中校,林默握著朗基努斯的槍頭後方位置,逼住了人質的要害。
雙方一下子陷入了同歸於盡的絕境。
林默的寸步不讓。而且不接受任何解釋,皇甫慕容中校執行上級命令的堅決程度,兩人的執著使事態急轉之下。
恐怕上級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事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化。無論傷到哪一個,都是國家承受不起之殤。
皇甫慕容中校面帶著苦笑,這真是作繭自縛。多日打雁,卻讓雁啄了眼,活該啊。
林默警惕地打量著周圍,迅速確定了狙擊手的位置,小心的轉著身子,讓手上的皇甫慕容作為自己的人體肉盾。
這下子遠處的其他特種兵一下子站不住了,自家的中隊長居然落到對方手裡,他們連忙衝了過來,輪式輕型裝甲車和裝著高平兩用高射機槍的軍用吉普車,開了過來。形成一個包圍圈。
“皇甫中校是怎麼搞的?怎麼會弄得一團糟?”
遠處一輛機場擺渡車內響起了一聲惱怒的說話聲。
正用一架望遠鏡緊緊盯著氣氛越見緊張的特種部隊和空軍少校的對峙場面,作為指揮人員之一,楊佐大校卻從未見過這種局面,事態已經失控到讓人無法想像了。
一群如狼似虎的特種兵在一個空軍少校面前就像和一群小雞崽兒沒什麼區別,以往特種兵們在執行任務時的乾脆利落究竟哪裡去了。
更何況特種兵們應該發揮的作用地方不是在機場和自己人打群架。而是全程武裝押運中避免意外襲擊。
“不能再這樣了,先讓他們住手。”
另一名來自於首都某個高階部門的專員牛處長,放下了望遠鏡,事態已經失控,如果再按原計劃,肯定要出大亂子。不論後果如何,這個責任誰都擔當不起。
連身邊這位行動策劃人恐怕下半輩子都得在牢裡度過,不論是空軍還是特勤部隊司令部,哪一個都是無法得罪的存在。
楊佐大校只能點點頭,認可這個方案,說道:“好吧,也只有這樣了,真見鬼,偏偏不能對那個空軍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