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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她說著便要跪下。

睿王正輕撫著她發額,為她擦拭額上冷汗,聞言眉宇收緊,沉聲道:“你若敢,我便立即將她問罪。”

“爺。。。。。。”郎霖鈴的婢女香兒似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郎霖鈴狠狠白了她一眼,香兒隨即噤聲。

睿王眼梢一掠,卻沒再說什麼。

皇后、郎相和郎將軍走了過去。郎相憂心忡忡,連聲問道:“鈴兒,你可一直有服蓮丹和活血散了?”

郎霖鈴眸光微閃,隨即道:“祖父,鈴兒有。”

蓮丹。。。。。。翹楚一怔,郎小姐竟也需要服食這藥?

皇帝看向皇后,皇后憐愛地看郎霖鈴一眼,解釋道:“皇上,鈴兒母親懷著她時,曾被一種劇毒小蛇咬過,雖立即解了毒,但仍有餘素殘留在體內,這毒素也傳到了鈴兒身上,鈴兒出生之後,經她祖父悉心照拂,身子骨還算大好,只是受毒素影響,時犯頭痛心悸之症。”

“臣妾爹爹早年得了些雪域蓮花,按古方製出蓮丹,那蓮丹是寶藥,對心、毒、痛三症有著大效。只要鈴兒連著活血散進服些年日,這身子便和一般人無異了。”

皇帝聽罷,點點頭,又道:“看鈴丫頭可還需要些什參藥,只管報到內務府便是。”

睿王攜郎霖鈴及郎家眾人謝了恩,皇帝笑道:“這祝酒便免了,驚鴻攜鈴丫頭歇息去吧。”

本來,房中諸人都猜度睿王今晚將和哪個女子圓房。

睿王當初雖為翹楚元側之位與皇帝爭拗,但後來皇帝頒旨賜婚,他也再無他議,金鑾殿外所見,對郎小姐溫存而有禮。似乎,這位素來沉靜的皇子已作好進入廟堂之爭的打算。是以,圓房一事,皇宮內外,朝廷上下都猜測頗多,翹楚是睿王親自選定的,而郎霖鈴才智聰慧,在選妃賽裡表現出色,孃家勢力極大,又是皇帝所點。

如今,皇帝一言,似乎已塵埃落定。

翹楚心裡一澀,這樣的結果本在意料之中。

眾人聽皇帝已放了話,各自上前與睿王和郎霖鈴寒暄一二話,便待散去。

翹楚看了看美人,美人會意,攙起四大。她自己則向紅蟒袍走去,想將小弓取回。

紅蟒袍上,太子令牌已經不在。

她知道,這枚令牌,誰也不會去提,哪怕心裡都在猜測睿王和太子的關係。即使有人聯想起她的婢女當日進宮可能曾用過它,但不會多想什麼,也只當是一些什麼急事。畢竟,令牌是睿王剛才拿出來的。至於,賢王一方的人看到了,只會多想辦法去籠絡那人。她也藉此將它還給太子。自此,再無牽繫。

有人在看她。有同情,也有輕視。

她略閉了閉眼,俯身正要將東西撿起,卻聽得一聲微響,一道哽咽的女聲隨之在房中響起,“皇上、八爺,本來小姐不讓說,但有些話奴婢不說不行,求你們替奴婢的小姐作主。”

翹楚微微嘆了口氣,看去卻是郎霖鈴的婢女香兒正跪在那人面前報稟。

皇帝與郎相對望一眼,眉頭一皺,“此話怎講?”

郎霖鈴身子一顫,揚手指向香兒,“你這小奴在這裡嚼什麼碎嘴?還不快向皇上告罪退下?”

睿王卻一握她的手,眯眸瞥向香兒,“說!”

香兒為他語氣裡的冷意所攝,身子微微一抖,咬了咬牙,道:“爺,適才,並非奴婢的小姐不讓翹主子兩個奴婢過來報訊,實是她們強求於奴婢的小姐,說她們主子和爺在這邊正熱鬧著,小姐怎能稱病耽誤她們主子,小姐才忍痛在房裡待著。”

“你這死女人在胡說什麼?”

四大一聽大怒,隨即衝撲上前,扭住香兒便打。

睿王一聲冷笑,眸眼裡已全然是暗黑。他怕誤傷郎霖鈴,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