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陳老剛在李遠方那裡守了一夜把李遠方交給武老照顧後回到家吃了點飯剛準備出門到李遠方那邊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上面的顯示是楊長在星星索上呼叫自己。陳老知道肯定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就回到樓上開啟電腦。
陳老雖然早就擔心有人會趁此機會把遠方控制起來但怎麼都沒有想到最後會是個集體的決議接到楊長的電話後竟然呆在了那裡。要是十幾年前甚至是幾年前讓陳老揚風格把李遠方的個人利益犧牲掉他可能會想都不想就堅決執行。但所有的人都一樣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舐犢情深也會越來越重李遠方是陳老最珍愛並寄以厚望的唯一徒弟而且他始終認為在這件事情上李遠方是個受害者本身沒有任何過錯怎麼都不忍心就這樣把李遠方給交出來。雖然李遠方以後也可能會生活的很好但很可能跟一個牽線木偶沒有什麼兩樣這是陳老最不希望生的事情。
楊長清楚不能把老頭子給逼急了大方地說:“你老人家認真考慮一下吧請你儘早給我一個答覆!”
一個人坐在樓上的書房想了很長時間到了最後陳老的高風亮節還是起了主導作用心想還是以大局為重吧。但因為這事涉及到李遠方的切身利益他想應該徵求一下李遠方自己的意見如果李遠方自己沒有什麼意見就按照楊長的要求去做如果李遠方堅決不同意他老頭子以後再想別的辦法來補救。至於宋力忠等人會有什麼反映就只有見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經過這麼多天李遠方的毒癮作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了作的程度也越來越輕只是陳老看得很緊才一直都在床上躺著所以陳老去找李遠方的時候他是清醒地聽陳老說完李遠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但他對宋力忠有一種盲目的信任隨即就說道:“快找宋師兄!”
陳老心想這種事情找宋力忠這個老百姓能有什麼用但這個時候他自己又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心想就死馬當活馬醫找宋力忠看看再說吧。於是回到家用星星索呼叫起還在北京沒有回來的宋力忠來。呼了半天沒有什麼動靜手機也關了想到宋力忠這段時間都是由錢豐接待的一著急找到錢老讓錢老給錢豐打電話問。錢豐的手機也關機了錢老就乾脆打了一圈電話出去。後來聽錢豐在政策研究室裡的秘書說錢豐正陪著幾個領導和一些經濟金融專家在小禮堂裡聽宋力忠講課錢老就讓錢豐的秘書到小禮堂外面守著只要宋力忠一出來就告訴他說陳老有特別緊急的事情要找他。
宋力忠到北京後的當天下午就跟有關的領導見了一面在會面的時候宋力忠侃侃而談將國內國際許多經濟和金融政策方面的問題說的頭頭是道把領導和當時在場的許多專家都聽得如痴如醉都覺得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宋思國其人名不虛傳。於是在幾個專家的建議下領導要求宋力忠過幾天給所有主管經濟和金融工作的相關部門的領導和那些經濟、金融專家正式地講上一課宋力忠欣然答應了。既然要講課而且聽眾的規格很高當然得好好準備了於是宋力忠準備了好幾天直到陳老找他這回才正式地開始講課。
既然是講課當然是要有課間休息的宋力忠本人無所謂但許多養尊處優的大老爺們則不可能聽宋力忠講上一個上午所以錢老給錢豐的秘書打過電話後十多分鐘正好是暫時休息時間。宋力忠跟那些大領導和錢豐、蒲之華這樣的著名學者一起到小禮堂旁邊的休息室休息。趁此機會錢豐的秘書走進來湊到錢豐耳邊說陳老有特別緊急的事情要找宋力忠。
這幾天來宋力忠一直感覺自己有些心神不寧但因為忙著備課就沒有刻意去追查讓自己心神不寧的原因所在。錢豐一跟他說陳老有特別緊急的事情找他。眼睛馬上一亮心想事情終於來了。宋力忠自覺地認為以陳老的穩重還把電話追到這個地方來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在場有這麼多的領導他也就不應該搞得好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而且在這個時候應該沒人會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