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出了事,跟一個女人開的車撞在一起了,後來來了一個開桑塔納的中年男人,大清早的就給陸剛陸市長打電話,趕跑了一群記者,還跟我聊了半天。”
李易哦的一聲,這才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個邋邋塌塌的中年男人,當時還搞的李易跟董川莫名其妙,敢情這人就是武榮緣的哥哥。
董川道:“當時我也不知道這人是誰,他只說他姓武,還給我了電話號碼,後來有一次還真的給我打過電話,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武榮緣的大哥武榮祿。
武榮緣近幾年很少在外面露面,這個武榮祿咱們可得好好抓住了,我找個機會跟他聯絡一下,到時候咱們登門拜訪。
再說說另一個人吧,這人叫任有德,年紀不大,當年是靠撈偏門起家的,這人聽說先是當蛇頭,又走私,後來沒過幾年就開始進軍海州的夜場,進軍海州的sè情行業。
這人有時靠打殺搶地盤,主要還是靠花錢買,強行收購。他剛出道的時候鬧的太兇,不過這人也是結交廣泛,白道上很多人保著他,另外他也有很心計,所得罪的人都是沒有後臺沒有背景的散家,也就一直沒出什麼大事。
顯然這個任有德的原則是,要麼不做,要麼做絕,而能夠被做的,又必須得是實力遜於自己的小勢力,所以他實際上是統一了海州的閒散零星勢力。
後來勢力大了,就有人開始要收他做門徒,聽說五大家族裡的王家和劉家都曾經挖過他,劉允文也有過這方面的意思,不過他現在不知道是誰門下的,但是既然和劉平安平起平坐,那應該是沒能被劉允文挖走。所以這個人,咱們是要拜拜的。”
李易道:“既然這人是江湖出身,那應該好商好量。”
董川道:“差不多吧,雖然任有德現在發家了,居移體養移氣,但是人最難改變的就是骨子裡的東西,穿上西服也不一定就是文雅人。
除此之外,其他的小勢力都算是你的師兄,按江湖規矩打聲招呼,禮數到了就行,不必跟他們太過客氣。
除了這些,咱們還得拜拜海州的各路白道,像什麼市長,黨委書記這些人咱們是肯定見不到的了,jǐng察系統那些人,先前也請過了,剩下的就是什麼工商稅務之類的了。
應對這些白道上的人主要是上些好處,有大用處的人上大好處,小用處的人上小好處,如果給只有小用處的人上的好處太多,他反而不敢要。
等會兒我就擬一份名單,能直接見面的,就請他們喝酒吃飯,然後到海州最大的洗浴中心玩一通,交個露水朋友。給也們發張會員卡,以後來玩可以打折。
見不到面的,往往是有些身份的,到時可以借路子遞上一張咱們酒吧的貴賓卡,以後這些人來玩,全都免費。”
李易聽完董川的講述,本來並不清晰的思路也變的清晰起來,深以能請到董川而感到高興。
這一段時間,酒吧的裝修已經差不多了,二樓的新主題已經開始運營,雖然來的人還不太多,但是客人們對這種小資情調的反映都不錯。
董川列了個人名單,人數並不太多,卻都是必拜不可的人物。李易又做了一系列的貴賓卡會員卡,準備拜山的時候用。
這一天董川道:“我昨天給武榮祿打過電話了,先是聊了聊,然後說了你的事,說今天要登門拜訪,對方沒有拒絕,我看咱們今天就可以去了。”
李易一聽大喜,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兩人換過衣服,囑咐李國柱看好場子,便出了門。
出門時,李易要開那輛保時捷,董川道:“我看還是打車過去吧,這樣不大好。”
李易立刻心領神會,兩人打車直奔武榮祿家。
像武緣祿這種人物,來看他根本不需要帶什麼禮物,人傢什麼也不缺,還用得著你那一張兩張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