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賀祥這幾天忙案子,又暗中受到羅智博的威脅,人已經瘦了兩圈,雙方坐下後,寒喧了幾句,提了提當初在雙水時的合作,都有些感慨。
很快,任賀祥便進入了正題,向李易跟梁小好取證。兩人自然實話實說,梁小好把她在chūn風樓裡所經歷的事了出來。
李易很在意兩點,一是rì後開庭審理這件案子時,梁小好作為人證會有危險,二是梁小好當初也參與了犯罪過程,到時候沒準也會被判刑。
這些事情任賀祥都幫不上忙,他建議李易花錢請好一些地律師,梁小好在朱長有手底下,可以算是被迫犯罪,說不定可以從輕發落,或者以民事處罰代替刑事處罰。
臨走時,任賀祥道:“本來刑事案一般要先偵查三個月才能開庭受理,不過現在上邊壓的厲害,再說之前吳明宇剛出事的時候也算是立案了,所以我估計年前就會開庭。
這件案子我頂著壓力也要拿下,希望你跟梁小姐到時候可以出庭作證。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說罷在手下的護擁之下出了李易的家門,帶著十幾個jǐng員。開著五輛車,回了jǐng局。
李易看著這些jǐng車,心道:“連jǐng察都要這麼嚴防,可見這次鬥爭的激烈和風險。哼,姓羅的,你未免太大陣仗了,明知道吳明宇必死無疑,幹麼還這麼做?”
李易剛回到客廳,便有手下來報,說有客人。李易這時心思全放在吳明宇的案子上。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陳清,當下叫人請客人進來。
來者正是陳清,平靜的臉上卻閃現著不平靜的表情,能看的出來,那是一種得意。
陳清示意李易找個沒人的地方單獨談,兩人到了院子裡,陳清道:“剛才任隊長在這,我不方便進來,你們談的時間倒挺長的。嘿嘿,說的很詳細吧?
陳副廳長跟羅副廳長這次的仗打的很過癮。我們已經損失了三個人手了,羅副廳長那邊請的辯護律師也死了兩個。
嘿,政治鬥爭,向來是殘酷無比,風起雲湧,卻也叫人暗生往之心。”
李易冷冷的道:“我看死五個人還不夠,陳大秘書沒準也會有這樣的待遇。”
陳清並不生氣,笑道:“攻城的要死人,守城的一樣也要死人。這是鐵律,死的是誰並不,的是誰最後能贏,只要贏了,那就想殺多少殺多少,絕對是可以翻本的。”
李易雖然也打打殺殺的,但是對這種勾心鬥角的官場上那一套。有一種天生的厭煩,當下道:“我們已經接受取證了,聽任隊長說,這案子結構很清晰。估計年前就會開庭審理。
不過叫小好出庭作證那件事我還沒正式的跟她提,原來提過一次,她也答應了,這次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氣氛這麼緊張,我真怕她出事。”
陳清道:“不必怕,等開審那天,我們會派車隊護送梁小姐。沿途全是我們的人,除非羅副廳長用坦克,否則我保證你的紅顏知己不會出事。
另外你也是的人證,出庭那天你們就正常的說,不用說假話,我們也一樣能贏。
對了,你那個記者朋友本事可真不小,造勢的工作他做的太好了,沒有這個氛圍,這案子的審理過程還真的未必這麼流暢,這麼快。”
李易道:“行了,不用再說了,請吧,給你們這些人當棋子,這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不過我希望你記住你答應給我的事。
如果你食言,我也有本事自己報仇,但是我會報兩次仇,一次是鏟了托克蘭大教會,第二次是找誰報仇你自己心裡有數,我說到做到,跟你們鬥從長遠來看我肯定不是對手,但是如果我想殺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陳清面帶微笑,道:“這個我自然相信,那好,改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