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易和蔣銳還在分析的時候;汪蘭又打來了電話;急道:“主教;華國偉跑了!沒看清是什麼人出的手;那人速度太快;提著華國偉也不比你的移形換位慢多少。我們都沒看清跑向哪了!”
李易一跺腳;心道:“怎麼著?猜中了吧?果然請了高人。這人速度這麼快。會是誰?跟我的移形換位一個速度;難道是德桑?不可能啊。”
不過李易還不是特別受挫。畢竟事情還有一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華國偉多半會折向南;然後從東昌偷渡出國。那樣自己就還有機會抓住他。
只不過東昌有好幾個偷渡口;而且黃文炳說萬胖子還常常會臨時變更;所以也說不好他會從哪裡出船。
李易忽然想到了東昌榮行的信手;榮行在東昌勢力不小;如果有信手幫忙;一定比自己亂找強的多。
李易跟信手算是熟人了。不過這人太狂;以前也沒跟李易深交過;李易不便直接聯絡他;只好求霍老三幫忙。
霍老三很痛快就答應了;聯絡了信手之後;信手也沒表示出不高興;立刻派手下出去掃聽資訊。
李易在迎仙樓裡焦急的等著。一直到天都黑透了;信手才回通道:“查到了;應該在東昌南東南角的湯家村;那裡是寫河二支流入海的地方。”
李易心裡一喜;立刻調人出發;同時通知了喬進裡。叫他帶人趕過來。
眾人悄沒聲的下了迎仙樓;邵冰早就給李易準備了行動式輪椅;把輪椅塞到車後備箱;便上車開往湯家村。
湯家村離東昌市中心當然很遠;李易怕華國偉動作快。及早的上了船;那樣就丟人帶窩火了。於是不住的催促叫人快歇。
終於;車子開到了湯家村的村口。
寫河的第二支流從湯家村穿過;河對面是霍家村;河水再向下流去就入海了;所以車子還沒開到湯家村的時候;河水聲就已經很大了。
這一帶有個淺灘;按信手提供的情報;這裡應該就是偷渡客上船的最佳地點。
淺灘旁是一片莊稼地;李易五穀不分;也不知種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在莊稼地和寫河中間則是一片小樹林;樹木不多;枝葉也不繁茂;大都細的像筷子。
大家不便把車子開的太近;以免打草驚蛇;離的老遠便熄燈停了下來;黎心雨把李易背下車;文蘭提著輪椅;眾人矮著身形;悄沒聲的向河邊靠近。
寫河是廣省最長的河;主幹途經海州、廣寧;而其第二條支流則流經東昌。
此處的寫河;河水很急;河兩邊是被河水滋潤的莊稼地;再向下便是入海口了;據說十多年前;曾有一次海水倒灌;東昌和廣寧都受到了海水的影響。
尤其是東昌本地;受的災最重;有老百姓說;一直到現在;還常常能在東昌的旱地上;找到海里的動物;傳說那是海水倒灌之後遺留下來的;經過進化;已經成為陸地動物了。
這些當然是無稽之談;不過老百姓喜歡這些說話;生活畢竟的枯燥的;能有些無法捉摸的傳說;也可以叫人輕鬆一些。
湯家村;這個時間段早就夜深人靜了;只偶爾聽到幾聲狗叫;村子其實離河邊還有很長的距離;如果不是夜裡太靜;在河邊放鞭炮恐怕村裡的人都聽不見。
忽然在黑暗中有車燈閃了幾下;緊跟著一輛車緩緩的開了過來;車子停在河邊;車門開啟;從車上走下幾個人來。
為首的那個年紀很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他身後則跟著一個死人臉的傢伙;像是剛死了爹;一聲不吭的跟在這年輕人的後面。其餘的人應該就是保鏢了。
年輕人四下看看;拍了拍手;示意手下人四處檢視一下。
手下人散開;在河邊的小樹林裡巡視了一圈;又折返回來;一人對年輕人道:“太子;查過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