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人,還有幾個人是李易從沒見過的,不過在自己上次所得到的大教會的資料當中,見過其中幾個的照片,不過對他們的技能都已經記不清了。
文蘭正坐在李易身旁,她能認出其中幾個人,握著李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汪蘭等人自然也見到了李易,除了汪蘭對李易偷偷的送了個眼神,算是打過了招呼,其餘的人都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眼觀鼻,鼻問口,口問心,站在那一動不動。
李易見歐陽蘭的辮子仍然留著,而且還續了一條假的,雖然外觀上看不出來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是接上去的假東西,跟肉里長出來的東西肯定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如果跟歐陽蘭正面放對,李易基本上完勝。
現在正是德桑用人之際,是以並沒有懲罰汪蘭她們,不過等基金的事結束之後,那就不好說了。不過德桑總要利用這些人去給自己賺錢,如果都殺了,那就沒人了。
正在看著,忽然從門外傳來腳步砸地的沉悶聲音。像是外面來了一頭大象。
只見人群微微一亂,一個巨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這人沒有魯雄那麼大的體積,不過也已經十分“可觀”,看樣子是個黑人,倒像是某個土著部落裡來的,跟這個都市氛圍十分不襯。
這黑人穿著十分寬鬆的黑sè衣服,衣服樣式當然不好看,以他的體型,不管是穿西裝。還是穿大褂,還是穿t字形褲衩都他媽難看,只能定製一套來穿,黑人穿黑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大塊煤從地裡跳了出來,然後滾到了屋裡。
這黑人到了長桌附近,並沒有坐下。當然,也沒有合適他的椅子,這都沒什麼,最叫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這黑人居然反手從背後一提,提出一個身穿唐裝的白人來。
原來這白人一直被這黑人揹著。坐在黑人後背的一張椅子裡,椅子用繩子穿過黑人肚腹掛著,因為黑人體積太大,所以正面的人都沒看見他身後還揹著人。
那穿著唐裝的白人顯然雙腿殘疾,被胖大的黑山小心的提著。放到了椅子上。他本人也並不因別人的眼神而感到有什麼情緒上的不適,十分從容。就當身邊左右的人都是透明的一樣。
一旁引路的小姐表情十分尷尬,想過來說點什麼又不大敢,只好陪笑站在旁邊。
這白人調整了一下姿勢,往椅背上一靠,說了一句英文。
蔣銳在李易耳邊道:“這人是在他的保鏢黑人說話,那黑人叫泰山,看來是外號,這白人叫泰山站在他身後。聽發音,這白人是美國人。”
李易強忍住笑,小聲道:“還別說,真像泰山。”
今天來的人裡,大都是很有勢力背景的人,各種場面見的多了,有些人對泰山這種大塊頭頗有興趣,有些人卻像什麼都沒看見似的,仍然端坐,著著主辦方出現。
正這時,從門外又走進一群人來,李易一眼就發現了其中一個熟人,正是先前在電梯口遇到的那個手背上有鷹紋身的人,當時這洋鬼子還隔著電梯罵了李易一句,他也出現了。
這人顯然是保鏢一類的,跟在一個十分斯文的老闆後面,那老闆是個白人,戴一副金絲邊眼鏡,上衣兜裡插著一支筆,在小姐的指引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保鏢便站在他老闆的身後,剛巧一抬頭看到了李易,李易正要跟這人怒目相向,這人卻華麗麗的把目光從李易的臉上移開,就好像李易是透明的人一樣。
李易心裡罵娘,心說有機會再跟你算賬。
大廳很大,來人也很多,很多人彼此之間看來也都認識,有時不免互相寒喧一番,你來我往,說什麼鳥語的都有。
李易看著新鮮,叫蔣銳一句一句的幫著翻譯,正聽的興奮,只聽一個人用漢語大聲吼道:“李易!你在這哪!”
李易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