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
“好,果然好玩意。”
“果然好?”
朱博這時走了過來,答應著:“果然好,給某一個,某也跑跑瞧瞧。”
不過朱博怎麼都不得要領,縱然個頭高腿長,那風箏怎麼都跟在他的身後就是不起飛,而苟參那邊已經穩穩當當的站著只在鬆手裡的繩子了,朱博還是不得其法,他看著苟參就問:“這個難道是你家做的,怎麼和我就如此認生?”
楊惲哈哈大笑說:“這個風箏還真是待詔做的!”
眾人聽了就詫異,朱博將手裡的風箏使勁的往上面一扔,然後拽了一下說:“怪不得,我就說……”
這時忽然一陣風,朱博的風箏就飄了起來,他一看也不說話了,急急的學著苟參剛才的樣子跑著拽繩子,這風箏就飛了起來,朱博哈哈就笑。
本來張猛是出來迎接楊惲的,可是這會大家都在院子裡看著苟參和朱博放風箏,一個個談笑晏晏的,也就不提進屋敘話了。
過了一會,苟參看自己的風箏已經飛得很高了,就對著張珂說:“姑子過來,你來試試。”
張珂看了父親一眼,就臉上含笑走到苟參身邊,苟參將繩子遞給了張珂,張珂一接,覺得放飛也不困難,臉上的笑意更濃。
張猛這時終於抓住機會讓大家進屋,朱博卻說:“你們先去,我再飛會。”
楊惲和張猛一笑,和苟參就進屋去了。
張猛落座就問:“待詔真是出人意料,竟然有這樣的奇思妙想,實在是令人歎服。”
苟參客氣了幾句,張猛就轉頭問楊惲:“子游正有一事想找人請教,大夫就來了,適逢其可,真是剛剛好。”
楊惲笑說:“再也勿提什麼大夫二字,楊惲此時已經是尋常布衣,黃門郎要是不嫌棄,就叫我大子幼好了。”
苟參一聽就說:“這個好!黃門郎表字是子游,大夫表字子幼,這樣大、小一加,也就分得清了。”
張猛素來知道楊惲是豁達的人,聽苟參這樣說辭,也是有心為自己和楊惲拉關係,就笑著點頭,張口說:“如此,某今後就是小子游了。呵呵,那麼大子幼請了。小子游有事想請教。”
“小子游但說無妨。”
楊惲和張猛都是一笑,張猛就說:“這兩日在朝堂上。大家對烏孫國國主為其子求婚大漢公主的事情討論的不亦樂乎,猛雖為黃門郎,但其實對烏孫國國情並不瞭解多少,而大子幼祖上為高官,家藏書萬卷,學識淵博,還請一教小子游一二。”
苟參一聽,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楊惲,楊惲心裡瞭然。微笑點頭。
楊惲雖然如今已經不是光祿大夫了,可是他在朝堂裡朋友眾多,他的哥哥楊忠還是一個侯爺,他的侄子楊譚也是秩兩千石的典屬國,朝廷裡的事情怎麼能瞞得過他的耳目。
因此,張猛說的請教,無非就是想弄清楚烏孫國過去和大漢聯姻的情況,從而現在能在朝堂裡做出一個比較正確的判斷,省得說錯話。也算是拾遺補漏。
楊惲點頭說:“這事我略有耳聞,正巧當初家父健在,對烏孫和大漢聯姻的過程有所記錄,如今就為小子游和苟參小友說道說道。”
張猛一聽。笑說:“即使如此,怎可沒有酒宴,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聆聽大子幼的教誨。”
等到下人將酒筵擺好。朱博還在院子裡沒進來,楊惲就說:“咱們不用等他。來,我們喝了再說。”
三人美酒下肚,楊惲開口說道:“要說聯姻,從來都是為國策服務的,想當年貴祖上博望侯二次從西域回來,大漢人人都皆知西域富庶而物資匱乏,所謂的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利往,我們大漢和西域各國通商的人一時間可謂絡繹不絕。”
張猛見楊惲稱讚自己的祖父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