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癢癢,心裡更是難受,將腰胯往他身下擠了一下,嘴裡說:“還裝糊塗?你今天在宣室殿裡的作為,我都知道了。”
“那個貢禹。就和張臨一樣,一個老不死,一個死有餘辜,都是活該!”
“你在朝堂上罵的很好。陛下回宮後,我都聽他誇讚你了。”
苟參笑道:“你怎麼知道?”
劉敏頭歪了一下,趴在苟參的胸膛上說:“就不告訴你!”
兩人依偎了一會,劉敏說:“我覺得,陛下真的看好你啊……”
苟參輕輕一笑說:“那,我要不要趕緊去找人向陛下那裡求婚呢?”
劉敏眼睛一亮,呢喃了一聲說:“求什麼婚啊……你自己瞧著辦吧,人家反正是……在等著的呢……”
……
劉敏這一次在苟參家裡逗留了很久才離開,走的時候依舊依依不捨,而天色已經燈昏月黃,不過苟參剛剛到屋裡準備休息,又有來客上門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來的是杜欽杜子夏。
苟參看看,杜欽是一個人來的,心裡倒是奇怪了,杜欽一邊走一邊笑:“怎麼,都護以為杜某這次是成群結隊而來的不成?”
苟參也笑:“子夏獨身而來,苟參倒是真的有些不適應。”
兩人到了屋裡,杜欽說道:“說起來今日在宣室殿痛罵貢禹那個老匹夫,都護的作為真實大快人心!”
“我與子云幾個回去都說,都護在歲旦之後就大放異聲,真真是讓朝堂諸人振聾發聵,哈哈。”
“如今長安眾人議論的,無非就是富平侯一家和都護了,哦,說到富平侯一事,我倒是覺得有不少的疑點……不過,這會人都死了,家也破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苟參聽了淡然笑問:“子夏倒是說說富平侯的事情,還有什麼怎麼就不重要了?”
杜欽喝了一口茶說:“先前那個叫魏燕的女子在富平侯府前吊死,我倒是覺得可能真是張臨或者張府某人對這女子施行不軌,因此才讓魏燕身陷死地的。”
“那張臨素來張狂不經,和於永幾個狼狽為奸,頗有些長安奸黨的作風……哈哈……”
杜欽說著一笑,苟參也是一笑,兩人顯然想到了一起,苟參搖頭:“子夏兄和子云幾個素來仁義處事,對事不對人,怎麼能夠和張臨於永幾個不知進退的傢伙相提並論?”
“他們是奸黨,咱們,可是君子,道不同,選擇的路不同,自然結局不同。”
杜欽見苟參為自己和谷永幾個辯解,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們幾個也有些行為不端,不知別人背後如何辱罵我等,只不過,我們故作沒有聽到罷了。”
“還是說張臨那事,那魏姓女子既然吊死,張臨始亂終棄的嫌疑就最大,可是沒幾天,段子松竟然在張臨家的後門那裡又發現了魏燕母親的屍體,這個,以某的看法,就是明顯的嫁禍栽贓張家了。”
“不過,當時的輿論都認為是魏和義之妻尋找女兒未果,就被張家暴打一頓,魏燕的母親帶著傷離從張家的後門離開,走了沒多遠,也因為天寒地凍,就倒在地上,再有一夜暴雪,那魏燕的母親就被凍死了。”
“這個是一種解釋,但是要我是張臨,絕對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的紕漏,就是想讓魏燕的母親死,也會將她弄到一個人找不到的地方去。死在自家後門,有些欲蓋彌彰。”
“哦,”苟參皺眉問道:“子夏兄覺得魏和義一家事情,另有隱情?”
杜欽搖頭不答。看看外面白晃晃的積雪說道:“隱情不隱情的。我也管不著,反正張臨那小子倒黴。我就很高興。”
“這世上事情太多,什麼是正義,什麼是是非?其實區分起來,也就是和自己有關和無關而已。”
“至於後來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