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善看了他一眼道:“瞧你那熱絡勁兒,也不怕我捻酸吃醋?”
宮天鶴哈哈大笑道:“妙哉!統帶什麼時候也這麼風趣了,我這位玉翎老弟又不是女的,你捻什麼酸,又吃那門子醋?”
哈善道:“幸虧他不是女的,不然咱倆早就打破頭了!”
宮天鶴哈哈又是一陣大笑,笑過之後,他望著李玉翎道:“玉翎老弟遠一點的我知道,近一點的統帶剛才告訴我了,殺秦天祥,破‘大刀會’,救七貝子,殺萬子儀,對付‘斧頭會’,漂亮極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連我這張老臉都大有光彩,不過最讓人欣慰的,還是你老弟不忘舊。”
哈善笑著道:“你可別都攬走了,分一半兒給我,要知道玉翎現在是在我這‘親軍營’當差。”
宮天鶴笑道:“幸虧玉翎不是個女的,要不然你我非當真打破頭不可,行,行,別爭著搶,分你一半兒就是。”
哈善樂了。
李玉翎道:“場主,牧場裡大夥兒都好吧!”
“好,好,好!”宮天鶴道:“我代他們謝謝你,大夥兒還讓我代他們問你好呢!大夥兒跟我一樣,沒一個不想你的。”
李玉翎道:“我在牧場待沒多久,沒想到大夥兒竟對我這麼好。”
宮天鶴道:“這也難怪,都是你換來的。”
李玉翎道:“場主是什麼時候到京的?”
宮天鶴道:“來了半天了。”
哈善道:“可不,宮場主等了你老半天了。”
李玉翎道:“真抱歉,我不知道場主來了,要是知道說什麼我也會趕回營來。”
宮天鶴笑哈哈地道:“玉翎老弟,你那兒去了?”
李玉翎笑笑道:“看個朋友,多聊了會兒。”
宮天鶴道:“別是找相好朋友去了吧?”
李玉翎臉上一熱,道:“場主開我的玩笑了。”
官天鶴哈哈大笑道:“在座都是男的,有什麼要緊,這麼多日子不見了,怎麼臉皮嫩得跟個大姑娘似的,要知道當這個差,吃這個飯,臉皮兒太嫩是不行的。”
李玉翎笑笑,沒說話。
哈善道:“你放心,玉翎可不像你,老來還沒正經。”
宮天鶴也笑了,挺得意的。
李玉翎道:“場主這趟到京裡來是……”
宮天鶴道:“來看看老弟你啊!聽說你在京裡很得意。心裡這一高興,挪動腿就來了,恐怕還要你破費破費。”
哈善道:“這還用你說,怎麼說玉翎也該儘儘地主之誼,明兒個這一天是玉翎的,後兒個是我的,想怎麼吃,怎麼玩,任你挑,任你選,滿意麼?”
宮天鶴笑道:“滿意,滿意,任挑任選那還能不滿意,再不滿意就顯得我太不知足了,也有點敲詐……”笑容微斂,話鋒忽轉地道:“說真格的,吃喝玩樂都不要緊,卻可以往後放放,我順便要來辦件私事兒,這才是真的,這件事我不能不放在前頭,因為這件事一半兒私一半兒公。”
李玉翎心裡打了個轉兒,道:“什麼事兒?場主。”
宮天鶴微一搖頭,嘆道:“說起來讓人氣煞、羞煞,不是老弟你是自己人,我還真難以啟齒,我那不肖女兒跑了……”
李玉翎目光一凝道:“場主怎麼說,官姑娘跑了?”
“可不?”宮天鶴道:“她不但跑了,而且還帶走了我幾樣機要公文,女兒不肖,我可以不要,機要公文事關重大,我不能不找回來,老弟,你說是不?”
哈善道:“你這位姑娘也太不懂事了,自己跑了已經夠瞧的了,怎麼還順手帶走了機要公文,這不是要人命麼?”
李玉翎心裡琢磨上了,他跟官無雙在一起老半天了,沒聽宮無雙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