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也該清醒了才對,或許等會兒他會過去看看她。
回憶起那股縈繞在鼻翼間的馨香,抬起雙手隨意的抹了抹臉,忽而又愣住。
那時未多做考慮就將她抱起,抱著她的感覺依然殘留在肌膚上頭,骨瘦如柴,並沒有女子該有的柔軟,所觸之處都感覺得到骨頭。
她是如何生存下來的?就是靠著每隔個幾天偷點東西果腹嗎?
冷情無感的心微微的泛出些許酸意,是突然良心發現?或是乍動惻隱之心?
“公子。”觀擎在門外喚著,似乎有事稟告。
“什麼事?”沒有起身的意思,東方休閻慵懶的回應。
“公子,安置在怨情閣的人醒了。”觀擎恭敬的稟告。
“交代福嬸差個丫頭去服侍她,好好的伺候著,知道嗎?”東方休閻閉著眼交代。
“是。”觀擎低聲應道,卻沒有領命離去。
“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