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莫妮卡冷笑一聲,“怪不得能從服務生提升到鋼琴手呢,一定是你羅哥提拔的吧?”
羅鄴哈哈一笑,“是啊,我就是這麼慧眼識珠。”
莫妮卡瞪了羅鄴一眼,然後對麥琪說道:“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先走開了。順便說一句,這身衣服糟蹋了你這種好身材了。”
“那倒未必。”羅鄴評價說:“男人和女人看待事物的角度是不同的。”
莫妮卡輕蔑的看了羅鄴一眼,“是啊,我倒忘了男人是用下半身看東西的。”
“我…我可以離開了嗎?”麥琪侷促不安的望了羅鄴一眼。
羅鄴隨即開口說道:“去吧,順便催一下螃蟹快點上酒。”
“是。”麥琪提起長長的裙襬,笨拙的走下表演區,然後快速的跑了出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羅鄴壞笑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莫妮卡皺了皺眉頭,“說的好像咱們要幹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樣。”
“難道不是嗎?”羅鄴朝莫妮卡擠了擠。
莫妮卡用胳膊擋開羅鄴的身體,“老實點,小心我不高興起來,把你們這家yin店剷平。”
正說著,螃蟹端著金酒和兩個酒杯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把酒放在桌子上。“莫妮卡小姐,這是您要的金酒,荷蘭原產,純度最高。”
莫妮卡斜了一眼透明瞭酒漿,“這還不錯。”
螃蟹舒了一口氣,“多謝莫妮卡小姐賞臉。”金酒可是不得了的酒種,敢喝金酒的女人也必定是不得了的女人。
在這個世界上,一共有八種烈性酒,如果說有一種能喝死人的話,那一定是金酒。金酒這個名字實際上是諧音的叫法,它的正式名稱是gin,是跟威士忌、白蘭地、伏特加、朗姆酒、龍舌蘭、中國白酒、日本清酒齊名的八大烈酒。它是烈中之烈,如果不考慮口感和習慣的話,單從烈性上來講,中國白酒和俄羅斯的伏特加根本就不算什麼。
光這種酒的中文稱呼就很多,在香港稱之為氈酒,在臺灣被叫做琴酒,但它還有一個更通俗的世界叫法:杜松子酒。
金酒的怡人香氣主要來自於杜松子,這種藥材經過蒸餾後有一種讓人腦血管狂跳的香氣,就好像處子雙腿間的體香一樣,讓人亢奮不止。由於酒勁太過剛猛,香味濃重,所以純正的荷蘭金酒只適合純飲,不適合做混合酒的基酒。當然也有別出心裁的調酒師會在雞尾酒中注入金酒,甚至還會做成“深水炸彈”,將一小杯金酒混在龍舌蘭或者朗姆酒中,增加刺激感,但也僅僅是一杯而已,很少會有客人直接點一瓶金酒空口而喝。
螃蟹將金酒放下後,卻沒有立刻走開。他想提醒一下這種酒的烈性,但又覺得莫妮卡和羅鄴不像是那種從沒喝過杜松子酒的人。
“你怎麼還不走?”莫妮卡不耐煩的問道。
“那個……”螃蟹看了看羅鄴,急中生智的說道:“羅哥,要開業了,兄弟們想請你去說幾句——”
羅鄴抓起酒瓶,擰開蓋子,濃郁的香味立刻燻的螃蟹有些站不穩了。羅鄴給莫妮卡倒了滿滿一杯,喝金酒的酒杯很小,只有三指寬一指高,所以很快就倒滿了。“又不是領導就任,說什麼說?你沒看我這有重要的事情嗎?”
“可……”螃蟹一臉的懇求。
羅鄴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這樣吧,讓凌鼎億代表我跟你們講話,他是當領導的,講話什麼的最拿手了。”
“凌鼎億?”莫妮卡顯得有些吃驚,“凌遠峰的寶貝孫子?”
羅鄴點了點頭,“說起來你們還沾點親戚呢,他二叔的老婆,就是你的親姐姐,他得管你叫小嬸吧?或者叫小姑?”
“小姨。”螃蟹糾正道:“應該叫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