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這個從安錦繡身後傳來的聲音,讓白承澤微微變了臉色。這裡除了他的人,就是安錦繡身邊的那兩個人,到了最後安錦繡就是想說是他逼她,兩個千秋殿下人的證詞根本幫不了安錦繡什麼。現在突然又殺出了一幫人,這就打亂白承澤的計劃了,看到他與安錦繡站在一起說話的人越多,對他白承澤越不利。
安錦繡轉身去看,看見韓約帶著一幫大內侍衛向自己跑了過來。
“你們不守宮門,怎麼會來這裡?”白承澤不等韓約跑到安錦繡的近前,便開口問道。
韓約在安錦繡側身看他時,也看清了站著跟安錦繡說話的人是誰,忙就停下來,跪在地上給白承澤行禮道:“奴才韓約,見過五殿下。”
“韓大人,你怎麼會來?”安錦繡問韓約道。
韓約忙道:“娘娘,奴才奉聖上的旨意,接娘娘去御書房。”
“我父皇已經回到御書房了?”白承澤走到了安錦繡的身邊,站下來後,問韓約道。
“是,”韓約道:“聖上命奴才來接安妃娘娘過去。”
“我父皇現在如何了?”
“奴才不知,”韓約不見一點遲疑地跟白承澤道:“奴才是在殿外接得旨,奴才沒有見到聖上。”
“五殿下,我去看聖上,”安錦繡說道:“宮裡如今這樣,五殿下還是去看看沈妃娘娘和雲妍公主為好。”
白承澤看安錦繡轉身要走,說道:“安妃娘娘,您方才?”
“方才多謝五殿下勸解,”安錦繡衝著白承澤行了一個半禮,“我知道現在不是應該傷心的時候了,五殿下,多謝了。”
白承澤沒再與安錦繡說話,看著韓約帶著大內侍衛們,護送著安錦繡走遠,沒有提醒安錦繡,他的披風還披在她的身上。
“爺,”白登從林外跑到了白承澤的身邊,小聲道:“大皇子帶人把東宮圍了。”
“我的四哥呢?”白承澤問道。
“四殿下還在府中沒有出來。”
“他倒是能沉得住氣,”白承澤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這個時候他們兄弟都在賭。老大賭他們的父皇過不了今晚,老四賭他們的父皇能過了今晚這一關,而太子應該在賭杜簡能帶著玄武營的兵將攻下帝宮。
“爺,”白登問自家主子道:“我們該怎麼辦?”
“我父皇回到御書房了,”白承澤道:“我們去御書房外等著。”
“那宮門那裡?”
“我們手中無兵,最多在御書房危險之時,我們拼死一搏好了,”白承澤說著邁步往前走去。他這個人不喜歡賭,世宗死與不死,他都做下準備,這樣自己才會安全,皇位要要,但是人若是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皇位?
安錦繡這時走出了翠竹林,雨下得越發大了,韓約看著安錦繡淋雨的樣子,懊惱道:“奴才沒想起來給娘娘帶雨具過來,娘娘恕罪。”
安錦繡衝韓約搖了搖頭,說:“聖上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韓約搖頭,小聲道:“奴才跟向太醫打聽了,聖上的情況不太好。”
“那你這是?”
“聖上擔心娘娘,”韓約說:“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命令便是讓奴才接娘娘過去。幸虧奴才發現這裡的光,不然娘娘要是去了中宮殿那裡,奴才就罪該萬死了。”安錦繡是不是要去中宮殿,韓約並不知道,不過他知道這麼說,對他們大家都好。
“中宮那裡怎麼了?”袁義問韓約道。
“有一夥大內待衛反了,”韓約說:“聖上還是蘇大人護送出中宮的。”
大內侍衛統領蘇養直,安錦繡聽過這個人,世宗的死忠之士,“皇后娘娘呢?”安錦繡問韓約道。
“奴才不知道,”韓約說:“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