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後,安元志問風璃道。
風璃猶豫了一下,才跟安元志道:“五妹的事兒,我想跟主子說一說。”
安元志說:“這個就不用了,你們就隨五小姐的心願吧。”
“那個人叫風朗,是我父親身邊的侍衛,”風琉堅持跟安元志說道:“南疆六國和白承英的兵馬攻破雲霄關時,風朗為救五妹失了左臂。”
安元志說:“他是侍衛,護衛五小姐不是他份內之事嗎?”
風璃苦笑著道:“當時情況緊急,五妹跟我們失散,不是風朗,她一定就回不來了。”
安元志稍想一下,能想像的出來,當時風玲的處境。
風璃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安元志的神情,道:“我相公找到五妹的時候,想把風朗也帶上的,只是當時追兵太多,我相公沒辦法帶風朗走,所幸風朗大難不死,不然我們風家就真的有愧於他了。”
“他本就是侍衛,不是嗎?”安元志看似玩笑一般地道:“五小姐就因為這個,對這個風侍衛以身相許了?”
“沒有,”風璃叫了一聲。
安元志說:“這是五小姐的事,四小姐你不必跟我說了。”
安元志說不用說了,可風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事情跟安元志說清楚,道:“主子,五妹真的等了你五年。”
安元志說:“不止五年。”
風璃說:“她不算負了主子。”
安元志說:“當然不算,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也高興。”
“風朗人好,”風璃突然又跟安元志來了這麼一句。
安元志心說,這是在說我不好嗎?
“五妹說要嫁他的時候,風朗還跑了一次,”風璃說道。
這個安元志也能理解,一個殘廢了的侍衛,聽主人家的小姐說要下嫁,覺得自己不配,選擇跑走,也是人之常情。
“五妹出去找他,差點傷了自己,”風璃又跟安元志道。
“我知道了,”安元志衝風璃擺了擺手,道:“你儘快安排五小姐與這個風朗的婚事吧,我會送上賀禮的。”
風璃再三打量安元志,沒看出安元志有怒氣來,稍稍放了些心,他們風家如今得罪不起安元志,所以風玲的事,風四小姐是帶上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去休息吧,”安元志跟風璃道:“明日我帶你與鄭將軍去向南河邊看一看。”
風璃給安元志行禮之後,退出了帳去。
鄭辰一直就等在帥帳外,看見風璃出來了,忙就迎到了風璃的跟前。
風璃跟鄭辰往風家軍正在扎著的營盤走去,邊小聲道:“五妹的事,看來應該是沒事了。”
鄭辰馬上就長吁了一口氣,說:“這就好啊,我看主子也不是個難說話的人。”
“你個大男人懂什麼?”風璃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說:“現在我們風家軍才是主子看重的,再者,當年是五妹上趕子追的他,我看主子也不見得有多喜歡五妹。”
鄭辰說:“這些彎彎繞繞我是不想,總之五妹跟阿朗能成就行。”
夫妻二人走到了風家軍的營盤,就看見風玲和風朗站在營門的空地上。
“站這兒等什麼?”風璃走上就把風玲一拉,道:“你還怕你四姐我回不來啊?”
風玲搖頭,說:“我跟他把話都說明白了。”
風璃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風朗,問風玲:“這下子放心了吧?”
風玲笑著低頭。
“行了,”風璃帶著風玲往營中走去,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我會盡快安排你和阿朗的婚事的。”
邊關女子談婚論嫁的時候,不似中原女子那樣羞澀,風玲聽了風璃的話後,看著風朗笑了起來。
鄭辰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