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吃過藥睡了。”令妃說道。
乾隆走了過來,站在床前,深深的凝視著小燕子。小燕子被這深情的目光盯的渾身發毛就要堅持不住醒來的時候,乾隆忽然又把目光轉向了皇后。
“皇后,令妃說這丫頭跟我像,你看呢?”
皇后看著令妃冷哼一聲,微笑著對乾隆說道:“回皇上的話,這丫頭閉著眼,單看現在,實在是……不妨等她醒了再說如何?這姑娘的來歷不明,還是查清楚了好。別被某些爭寵邀功的矇蔽了。”說著最後一句,狠狠瞪了一眼令妃。
“怎麼不是?當朕在圍場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對她產生了一股不一樣的感覺,尤其是她在昏迷前一刻用那雙哀怨的眼神瞅著朕,問朕說還記不記得夏雨荷?朕這輩子都忘不了她那又慌又急又害怕又無助的模樣……這種父女天性,難道有假嗎?再說,她手上還有朕親自畫的煙雨圖和扇子,這怎麼作假?!”
令妃聽了乾隆這麼說,膽子也大了,便委委屈屈的說道:“奴才真的沒說假話,看著看著,越看就越肯定了,這小燕子真的和皇上像極了,尤其醒過來的時候,那眼神兒,就和皇上您的眼神一個樣兒!月格格,你說呢?”
正在努力把自己當壁畫的紫月被令妃點了名,先是在心裡狠抽了她十幾個嘴巴子,才扯著僵硬的嘴角抬起頭來乾笑:“這等事還是查清楚的好,畢竟牽扯的多了……”嘴角抽搐,紫月現在有種滅了令妃的衝動。
“還用查什麼,這就是朕的女兒!能不辭辛苦不怕危險的闖圍場,不是朕的女兒怎麼甘願冒那麼大的風險?!”
“皇上,還是等這姑娘醒了自己說吧。若是,皇上便得了一個女兒,若不是,這擅闖圍場可是掉腦袋的大罪,還要仔細審問一番才好。”皇后說道。
“行了,不必多說。天色不早了,皇后還是回宮裡照看十二阿哥吧。”
“是,臣妾告退。”皇后帶著紫月和容嬤嬤不情不願的跪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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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還沒來得及說再見的話,皇后又怒上了。坐在那裡生悶氣。容嬤嬤在一邊勸慰著,紫月在一邊安靜的吃茶。
“娘娘,您犯不著跟那位置氣,若是氣壞了身子豈不是稱了小人的意!”容嬤嬤一面給皇后順著氣,一面說。
“容嬤嬤,月兒,我也沒把你們當外人。月兒,你說說,若不是令妃的巧言令色,皇上怎麼會那麼快就下了定論?這要是刺客該怎麼辦?!”
“皇后娘娘,容嬤嬤說得對,您不應該生氣。”紫月嘆口氣,好麼,都扯上她了,她可真的是無辜的!“紫月剛剛聽皇上說,說那姑娘手裡有皇上的煙雨圖和扇子,皇上才如此的篤信。”
“可這要是假的該如何是好?”
“娘娘,紫月想著,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皇后娘娘,您是皇后。”
“對啊!皇后娘娘,月格格說的有道理。”容嬤嬤醒悟了,“那位爭寵,身邊就只有幾個格格傍身,可皇后娘娘您有十二阿哥啊!那位就算是死了也坐不上這位子。您處處又壓著她,她又能蹦躂幾天?無非是抓著五阿哥和這丫頭來爭寵,長不了!”
大概也只有容嬤嬤能說這話了,若是紫月說了這話,日後皇后定會留心眼給紫月了。皇后想了想,覺得也對。這個時候鳳印還在她手裡,大權還在她手裡,令妃一個包衣能蹦躂幾天?皇后表面上看是對皇上草率認親不滿,實則是嫉妒令妃的得寵和巧言令色。經過這麼一點,通透了不少,也就放開心不去管了。對著紫月又開始教管家了。
當天晚上,小燕子‘醒’了過來,稀裡糊塗之際被令妃忽忽悠悠的認成了格格,一干奴才跪下磕頭,又有皇上親自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