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麼想一把摟住眼前的清秀佳人。
鄭維邦心裡是這麼想,但卻不敢這麼做,而這些舉動也讓舒妤如得意的認為——他有夠“忠厚”。
她爸媽真是有眼光,替她挑了個那麼好的男人。
晚餐過後,葉馨蘭開口對著坐在茶几上翻雜誌的女兒道:“今天真難得,沒出去啊?”
“沒有啊!”閱覽雜誌上的理財報導,舒妤如一派輕鬆,慵懶的倚靠著沙發搖了搖頭。
老實說,經歷一整天的疲勞轟炸,舒妤如還是覺得待在家裡,坐在沙發上看書最自在。
她可不覺得每天一定要約約小會、談談情才叫幸福,偶爾她也該讓自己什麼都不想,好好休息才對。
尤其是她的工作,每天都要面對幼稚園那幾個成天調皮搗蛋的小魔頭,只要一想到她就覺得頭痛得快炸了。
葉馨蘭手拿著一束鮮花和圓形的盆皿走了過來放在茶几上,接著狀似很忙碌的樣子。
想了想,她又站起身,跑去櫃子旁的抽屜拿一把剪花用的萬能剪刀,準備待會好剪修一下花梗的長度。
舒妤如看著她忙進忙出的樣子,心忖,嘮叨的媽咪可能又要一展才藝把在插花班學了兩個多月的技術展現出來。
然後過一陣子之後再問她,“你覺得哪裡插得不好?”再硬拉著她一起研究插花藝術,順便拉著她欣賞她的成果,再然後便是將話題一轉,問她最近跟鄭維邦發展到哪裡?
天哪!她一想到這重複上演的戲碼,就覺得頭皮發麻,不趕快逃命,她就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
她真不知道老爸是不是這樣被媽咪死纏爛打討來的。
她躡手躡腳的站起身,離開那張坐得正舒服的沙發,希望正一頭熱的剪花梗的媽咪別發現她打算離開啊!
說時遲那時快,葉馨蘭一抬頭猛然發現舒妤如已離開沙發,轉身喚住往房裡方向走的女兒。
“你要去哪啊?”
被發現了,舒妤如硬生生的停下腳步。
“啊!沒、沒有啊!只是想上個廁所。”舒妤如說得一臉無辜,心想尿遁應該是個好理由。
“去上廁所是可以,可是可別去太久,你還得回來幫我看看我的成果呢!”葉馨蘭交代。
“喔!”舒妤如此刻只有應了一聲,然後嘴一撇。
她壓根不懂花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她才不敢這麼跟她老媽頂嘴,誰叫她是家裡的乖乖牌。
上完廁所之後,她乖乖的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果不其然,葉馨蘭三兩下就把作品給完成,然後開口——
“你覺得哪裡插得不好?”
聽到她的問話,舒妤如只能低下頭掩飾笑意,她猜她老媽的心事果然只有一個字——準。
她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聳肩是代表什麼意思?”
舒妤如露出一個微笑,看了下茶几上的花朵,在她看來,不過就是一束被插在石針上的花。
“嗯——很美——”舒妤如簡短的說。
“我當然知道很美,”葉馨蘭大言不慚的說,“我只是要你說出你看我插的花之後的感覺?”
“感覺?!”
葉馨蘭點了點頭。
舒妤如皺起眉頭,怎麼——很美不是一種感覺嗎?她真不知道她媽到底想要她說些什麼。
“爸怎麼還不回來?”她不由得喃喃自語了起來。
“你幹麼突然提他?”
“沒有啊!”舒妤如在心中嘆了口氣,埋怨起自己的父親,都幾點了,她爸竟然還不回來,沒事這麼晚還外出,全家上下就剩她陪這個嘮叨的女人,有時真受不了。
她心中打趣的想,幸好她媽咪沒生兒子,不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