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時間的絕好機會,又道:“我佛慈悲,貧僧身為‘大林寺’的主持,除魔伏妖乃是我份內之事,今日見你不除已是貧僧的罪過,怎能容你再害人?人我一定要帶走,你若硬要留人,那貧僧也只能誓死一搏了。”
賈茹道:“螳臂擋車,自不量力。我的事,讓你管!”
和尚怕的就是對方不搭腔,那樣話便說不下去了。連忙接道:“你若是害壞人,我也就不管了。可是這個小兄弟,長得貌似潘安,才比子建,虎輩熊腰,那是英俊瀟灑。那天,貧僧化不到緣,飢寒交迫之中,貧僧發了個誓,若誰能化給貧僧一點緣,貧僧願一輩子保他平安。這小兄弟出現了,一下子就給了貧僧七百塊,七百塊錢啊,那是多大的一筆錢財,所以貧僧必須把他帶走,絕不容他被你所害。”
賈茹道:“誰說我要害他了?”
“你不害他讓他留在這鬼窟幹什麼?”和尚一把將冷鋒從肩頭卸下來,手指在冷鋒臉上點指,道:“你看看他,印臺發黑,雙目無神,再在這裡,不死也只剩半天命了。”
“我說不害他便不害!你把人給我留下,你們兩個趕快離開,要不你們都留下來別走了。”
“要我把他留下,絕無可能。看來貧僧今天要大開殺戒,佛擋殺佛,人擋殺人了。”和尚看了下鍾,誰知過了這麼一大會,說了這麼多的話,竟還有十分鐘,暗道一聲:“時間過得好慢。”眼珠子亂轉,心想再女鬼動手之前,再找個什麼辦法拖延時間,突然感到有陣拳風撲面而來,想要躲時已來不及,臉上捱了一拳,像是被個鐵扳手拍到,火辣辣的疼。感覺嘴裡有個異物,吐出來一看,竟是顆大牙。
冷鋒握著右拳晃了晃,道:“和尚,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怎麼聽著這天底下除了我這個好人,再沒好人似了?你連續定我三次,我打掉你一顆大牙,咱們兩個這下算扯平了,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誰也不欠誰的。”
如小來大吃一驚。他倒不在意那顆掉了的大牙,古時候佛祖還割肉喂鷹呢,他一顆大牙又算得了什麼,而是吃驚冷鋒竟又能動了。他那‘定射’,是‘大林寺’的鎮寺之寶,看家的本領,憑他現在的修為,施展在普通人的身上,可讓那人三天三夜無法動騰,除非有人解咒。可是連續定了冷鋒三次,別說三天三夜,三個小時都沒到,人家已經解了咒。
第一次,冷鋒能夠快速解咒還說的過去,因為他用的是啤酒畫的咒,本就是一時戲謔,法力弱了不少。所以當時雖說吃驚,可並沒放在心上。第二次是端木亞楠幫他解的,這也說得過去。兩人的法力在伯仲之間,而且端木亞楠所用的符咒又是高人書寫,解了他‘大林寺’的絕學並不稀奇。可是第三次就說不過去了,他的咒是用開光的金粉所畫,裡邊並加註了法術,別說一個普通人被定住,就是端木亞楠被他定住,沒有他的解咒也得像棍木頭那樣站在那杵上三天三夜,然而冷鋒卻沒被定上三天三夜,甚至沒被定上一個鐘頭,這才十幾分鍾,已經解咒了。
難道是端木亞楠暗地裡施了手腳,幫他解的咒?如小來搖了搖頭,絕對沒有這種可能,端木亞楠此時的法術十成中沒恢復到兩成,拿什麼解他的咒?又或者是躲在黑暗中的女鬼搗的鬼?也無可能。別看他吊兒郎當的,看似對周圍的一切都沒在意,其實那是外鬆內緊,他一直緊緊盯著外邊的黑暗,也盯著屋裡邊的動靜,如果女鬼暗中搗鬼的話,他不會沒有一點察覺。那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破的定射?莫非是他的定射失靈了,還是冷鋒這個凡人有什麼過人的能力?
如小來想來起去想不明白,問道:“你怎麼能動了?”
冷鋒連自己為什麼會被定住了,如小來施展的是什麼法術,這裡邊有什麼科學根據都鬧不明白,又怎麼知道自己怎麼能動了。笑道:“只怪你學藝不精!回去再練二十年,或許就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