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著蕭玉的尿性,肯定不會去開連鎖店的,懶得操心。至於莫寰會不會那就是另一說了,蕭玉想都沒想就覺得莫寰這資本家肯定會,不過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也用不著他操心。
於是蕭玉托腮在飯館二樓窗邊看著沿街風景,就是那個展志說的最容易看到警局大廳的地方,張重生就端著兩杯熱飲過來了。“這一次時間可隔地有點久呢!”說的自然是離他上一次弄出兇殺案時間久,按著一貫的邏輯應該差不多一個月一次才對,可是這一次就是單純數天數也要快兩個月了。
“自然要慢慢掌握會主動權來的,不過最近又失了他們的蹤跡了,估摸著也快鬧出事端了。怎麼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蕭玉沒瞞著這傢伙,不過也沒詳細說。早些時候他就請師傅和師叔去處理過那些學生的事情,進展不是很好,只從上次得知還有一個聯絡人之後那邊算是有點進展了,直接的結果就是聯絡人沒發出繼續犯案的資訊去。不過因為沒有真正找到三次元的人,所以也只是給找了些麻煩,並沒有斷絕根源,所以最後還是讓那人給逃脫掉了。失了蹤跡,蕭玉估摸著那人肯定不甘寂寞,會稍微改些方式催促接下來的人犯案。
而且,如果是比數量的話,前面幾次暴躁案殺死的數量就算多了,如果小打小鬧的話根本超不過以前的數量的。張重生就是知道他自己數量上贏不了了才會換了一種方法,跟以前幾個引起爆炸的人沒有談妥合作之後才會最後心甘情願的做起蕭玉的跟班。
“怎麼會?我不是為你擔心呢麼,你看看你這整天心懸著多不爽,他們趕快出來解決掉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麼。”
“哦!就說肯定有對你好的成分麼,以後別這麼虛偽。”
“咳咳,哪有哪有。再說了虛偽也是爾國的特色不是,芸芸國人受不了真實世界的悲慘便選擇了麻痺自己,執政者就更‘順從民意’,當然就從頭上也虛偽了,這是利之所趨。”
“你確定你要和我展開一場辯論麼?”蕭玉挑眉問他。
“呃——隨口一說,你繼續,我去忙了。”張重生這跟班做的可是到位,絕對不和跟隨的人嗆聲表達異見。當然對社會學的熟悉程度他也自認為比不上蕭玉,也不會自取其辱。
正準備離開呢,就聽鄰桌上一對小男女開始鄙視一條新聞上的母親。新聞說的是一個母親在家將差不多一歲的兒子砍死了,而且把頭都砍下去了。新聞上說這母親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沒有一點譴責之意,只是說兒子不用跟著他們受苦了,希望他下輩子可以投個好人家。
“呃——這個應該是了吧?”
“也許,你忙吧,我也有事要離開了。”是蕭玉喝光了飲料吃盡了盤中糕點,拿起手機起身離開。不過在路過那對小年輕的桌子方便的時候,俯下身悄悄在那女孩身邊說了一句話:“想必你對那男人那麼譴責那位母親很反感了吧,他太傳統太大男子主義了,分了吧。”
蕭玉說完是走了,沒有關注後續的發展,張重生卻近距離見識了一場好戲。小姑娘沒來由的說分手吧,那男子赫然發飆馬上質問是不是剛才那個男人的緣故,甚至拉拉扯扯要來開的小姑娘。索性小姑娘扔下自己的錢就跑了,這男子被張重生抓住要他的那一份,人家姑娘已經AA付賬了,還追什麼追,沒有機會了。
蕭玉下樓閃進街角並沒有走遠,小姑娘匆匆出來之後還四處啊看了看,沒有發現他看起來還有點蕭索,不過也很快離開了。等著那男子下了後,蕭玉卻又出現了,自己挑出的事端總歸要自己處理好的。雖然蕭玉並不認為自己有責任,即便這個男子遷怒把那女子怎麼樣,可是如此敏感事情,蕭玉需要一些媒介。
“不甘心呢還是不明白?”蕭玉的問題其實有些欠扁,因為無論無論回答哪個都不是好話。
看著蕭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