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黃理卻說那是為戰士們提供的通路,季波感到很奇怪,那些裝甲不是都在地下麼?用電梯幹什麼?
很快季波便看見是用來幹什麼的了,同時也終於看見了跟神能沾上關係的東西——一個祭壇。
雖然看起來是祭壇的樣子,但也都是用鋼鐵搭建的,並不是用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沒有畫著什麼花紋嗎,實際上但從外觀看起來,不過就是空曠的房間中央的一個臺子罷了,讓季波知道它是個祭壇的原因,是一群信徒正圍著它神情肅穆,做著看起來像是祈禱的動作。
房間的一側正好是電梯口那大型的電子門,黃理經過這個房間便停了下來,走了進去,不像是之前見到信徒的樣子,這裡正在祈禱的信徒們彷彿都沒有看到黃理一般,都在神情肅穆的祈禱著,而黃理也很自然地加入其中,留下季波一個人傻傻的站在一旁。
緊接著,電梯的門便開啟了,四個步兵裝甲戰士“鏗鏗”的邁著步子走了進來,與他們一同進來的,還有一隻正在掙扎的野牛,也許這牛原本的犄角是什麼火器吧,此時都被掰斷了,頭上的兩處血洞再留著血的同時還在茲茲的冒著電火花,不過除了頭上的傷口,這牛的全身竟然便沒有其他的傷口了,無論是牛還是四位戰士,射手拿回那個都掛著水滴,看是來是簡單的沖洗過的,此時的牛還在劇烈的掙扎著,除了腦袋沒有其他地方受傷的它還是有著很大的蠻力的,不過它的掙扎直接被戰士們無視了,戰士的力量比它要大得多,當然,這都是裝甲的功勞。
很快牛便被戰士們牢牢的按在了祭壇上,接著整個房間裡除了牛還在發出聲音,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季波原本以為這種祭獻式的儀式,應該會再來一個拿刀來宰牛的角色的,比如正適合這個職位的祭祀黃理,不過雖有人都沒有再動,黃理也一樣,但很快,牛便失去了生機,沒有任何人殺了它,它就那樣在祭壇上莫名其妙的死了。
隨即,季波便看到絲狀的靈魂與能量流向了天花板,然後穿過天花板流向了天空,也許是天空,也是隻是樓上罷了。
隨著牛的死亡,這是其他人在停下來想黃理行禮,然後,這個儀式就結束了,戰士麼甚至又把死牛抬走了。
“看得見?”黃理知道季波是一個機師,對能量敏*感一點倒是很正常的事情,隨口問了起來。
不過他倒是不知道季波是一個德魯伊(自稱),不只是能量,連靈魂的流向也被季波看的一清二楚,季波瞅了半天的天花板,想隔著天花板看清楚上面的東西,不過完全看不透。
靈魂這種東西也許是一種力量,之所以說是也許,是因為季波只是看到野獸被殺死後不只是能量,連靈魂都會被附近的人或是其他野獸吸收,但並不瞭解那有什麼作用。但正常的現象是,野獸(當然也可以是人)死後這些東西會逸散,然後被附近的人被動的吸收。
剛才的極限並不正常,哪知牛根本沒死,甚至只是受傷了而已,連會死的跡象都沒有,而且靈魂與能量也並不是逸散開的,它們根本就是定向的飛了上去,附近的人甚至沒有吸收到一絲,讓季波害怕的是,牛剛才是活著的!這就表示牛是被上面的生生“吸死”的!顯然這不僅僅能用在野獸上,人也一樣,而在靈魂方面最弱的戰車,當遇到這種東西,也許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會變成一架普通的載具!
“神就在上面?”季波問著黃理。
黃理笑了笑點頭道:“沒錯!”
季波現在相信那是個神了,就算不是神,有著這種無法防禦的殺人手段也可以被稱之為神了——死神。
不過竟然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