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釦子,他身上一股不同於剛剛的氣息迎面而來。
男性氣息。
濃濃的荷爾蒙味道。
她下意識的想要逃。
因為女人總是會對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某種味道特別的敏感。
本能性的退後一步,隨後轉身,“你自己脫下面吧。”
盛珩抬了手,一把按在的肩頭,“我再說一次,這裡沒有任何人,你不用裝。想幹什麼,直接來。”
夏可人微擰眉,抬眸看著他,反問,“你以為我想對你幹什麼?”
“如果不想幹什麼,會指使小熠幹這樣的事情?”
盛珩俯下身,絕肆的勾了勾嘴角,硬生生的將這頂黑鍋蓋在夏可人的身上。
夏可人反應慢了一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銬,倏爾想了想,雖然她有幫忙索要這個手銬,可是她根本沒有和盛小熠說什麼。
這個盛珩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他到底想鬧哪樣?
無可奈何的側過頭,“不行,我們找個什麼分割器吧?”
“嗯?”
“把它分割了,這頂黑鍋我不要背。”夏可人眼神堅定的看著盛珩,一副不妥協的模樣,憑什麼要任了他這樣侮辱自己。
盛珩的手一抬,強制性的捏著她的下頷,“如果不是你想要和我這樣負距離的生活,那麼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小熠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把我們銬在一起。如果你想,我可以成全你,我喜歡直接一點的女人……”
這種狂妄自大的態度,真的是讓夏可人非常的厭惡,甚至是無話可說。側過頭,努力的深呼吸,不與這樣的自大狂計較……
隨後轉過頭看著盛珩,“嗯,既然你這樣認為了,我也無話可以解釋。”
她真的是沒有精力和這樣的男人繼續瞎扯,有時感覺他暖得像一盞燈;有時無賴得像流氓;有時又冷漠到不可接近。
到底哪個他,才是真實的他。
太不摸不透,即使她是想小心翼翼的生活在他的身側,似乎也是沒有可能。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
盛珩饒有深意的勾了勾嘴角,忽而一把抓過她的手,“解皮帶。”
夏可人的手落在冰冷的金屬皮帶扣上,微怔了一下,隨即用力的抽開他的皮帶,粗魯的扔到地上,帶滿了怨氣。
盛珩看著發脾氣的小女人,忽而長臂一伸,將她硬生生的帶進了浴室裡。
浴室的燈昏暗。
夏可人被他跌跌撞撞的強制性帶進了浴室,猛地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整個人猛地壓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盛珩,你……你幹什麼……”
“你說了?”
盛珩似笑非笑的鎖在她的身上,下巴壓在她的肩頭,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氣息,悶悶的出聲,“有多少天了?”
“什……什麼……”
夏可人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雖然知道這套偌大的套房裡一個人都沒有,可她還是會怕。
特別的緊張。
“嗯,記不起來了。”
他溫熱的氣息一點點的灑落在她的身上,她情不自禁的繃緊了全身,害怕低聲問:“盛珩……別……別這樣……”
這個女人總是愛這麼的大膽,直呼了他的名字。五年前是,五年後也是如此,讓他愛恨交織。
他的手一點點按在她的小手上,拽著她下移,“來……”
“不要!”
夏可人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她討厭這樣的感覺。非常的討厭……
“試試手感。”
夏可人看著他,“盛珩,你是變態嗎?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做得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