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珩的眼瞼輕抬,眼底裡全是迷離的絳色,他察覺到自己有些了失了輕重,放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命令,“不要推開我,夏可人,我需要你的溫暖。”
面對他似命令,又是乞求的口氣。
她無法推開。
情不自禁的抱著他的身體,哽咽出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好像很痛苦。”
盛珩拉過她的小手一把抽了他的皮帶,託著她的身體,狠狠的傾身。
他和她徹底的合二為一。
“因為我從來沒有好過過。”
是。
一個女人那麼快的走進他的生命,又那麼快的拋開他。
讓他痛不欲生。
五年,整整五年,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活著。
現在她在眼前,他卻沒有勇氣去折磨她,讓她體會體會什麼叫痛楚。
反而一再的沉淪在她的身體裡,無法自拔。
夏可人是沒有一絲的理智可言的,在他猛烈的攻擊之下,她徹底的失守。
他那樣壓著她。
大理石臺面硌得她的後背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