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過你的媽媽嗎?”雖然她在做早餐的時候打過好幾次草稿了,卻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夏可人的手僵了一下,隨即努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她是爸爸家庭的小三,我對她沒有興趣。”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可人,對不起……”蔚藍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夏可人莫名的看著蔚藍,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她看起來那麼的熟悉,親切。她就是爸爸口裡的女人嗎?
她自小很懂事,因為夏以薇的原故,她知道自己的媽媽是小三,蘇秀錦又對她極好,所以她從來不會問關於自己母親的事情。
因為有蘇秀錦和夏忠,她覺得很幸福了。
她是死是是活,她從來不關心,也不在意。現在隱約的從她的臺詞裡得知了什麼,反應比想像中淡定,“對不起?在你拋下我到爸爸那裡開始,你就失去了說這三個字的資格。”
蔚藍知道,她不是一個傻孩子,只要輕微一點,她就會懂她話裡的深意,她現在不能為自己找藉口,只想把這一切真相告訴她。
“我不是插足夏大哥家族的小三,我把你放在他那裡,是為了保護你。因為你的存在,是某些人的眼中釘。盛家財產落到秦明之手,夏玲的死,都是因為你的身世。”
蔚藍說完,發現自己的表達方式有問題,她不應該那麼直接的,她會愧疚,更加痛恨自己。
夏可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蔚藍,曾經她懷疑過這一切的軸心點是自己,現在從蔚藍的嘴裡聽到軸心點真是自己時,她的心如同轉身寒窖。
冷得發疼。
餐廳裡的氣氛越發的詭異。蔚藍紅了眼眶,已經說不下去,夏可人的表情複雜,秀眉微擰,臉上全是悲傷。
太殘忍。
這一切。
一直到沉穩的腳步聲慢慢地靠近,門被人推開,夏可人這才從昏沉混亂中清醒過來,回身看著餐廳的中年男子。
他換下了西裝革領,穿上白灰色的休閒服,臉上充滿了褶子,大概是因為政事的原由,所以他才會看起來比常人蒼老一些。
夏可人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從椅子上起來,看著他:“總……總統大人?您?”
“今天來的不是一個總統,而是一個父親。你和你的母親真的好像,五官裡還有些像我。”
靳志遠在看到夏可人時,他有一種無法說出的感觸。他和蔚藍的感情很複雜,也很深刻,一起經歷了太多,所以才會糾纏到了今天,彼此誰也分不開彼此。
夏可人整個人如被雷擊,父親?像蔚藍?還像他?這什麼意思?爸爸呢?爸爸算什麼?
夏以薇的話驀地響在腦袋裡,她不是爸爸的女兒,她是野種,因為血液不同。她曾經只當夏以薇發瘋……
現在才徹底的明白,不是發瘋,她說的是真的。
“你們串通起來逗我玩嗎?我是夏忠的女兒,我不是你的私生女,我不是……”她知道的,他的妻子是席書敏,不是蔚藍。
所以她只算是他的私生女。
靳志遠艱難的邁步走上前,按著她的肩,眼眶微紅,嘆一口氣,“我……我知道這一切對你來講,來得太突然。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才會允許了一些人對你不停的做傷害。孩子,父親欠你的,我用僅餘的生命來償還,好嗎?”
夏可人一時之間根本接受不了那麼多,靳志遠說那麼多的話,她根本一個字沒有聽下去,退後數步,擺開他的手,“對不起,您認錯了。我怎麼會是您的女兒,我是夏忠的女兒。我是他的孩子,他為我做了那麼多。他怎麼會不是我的親生爸爸……怎麼會不是……”
想到夏忠所付出的一切,她不相信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不相信!
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