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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急步步入殿內,小魚臉色蒼白的走上前,“少奶奶……”
這幾天整個島上下所有的傭人都叫她少奶奶,她也得去糾正,隨了她們怎麼叫。
“怎麼了?臉色這麼的難看。”
小魚拉過白漾的手到了後面的醫務室,“少奶奶,你等會兒一定要冷靜。如果你的情緒不冷靜,少爺會心疼的。”
“什麼意思?”
“少爺受傷了,流了很多的血,縫了好多針,醫生剛剛處理完。您進去吧。”小魚說話間,推開了門,讓她進去。
果不其然,出事了。白漾的步子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同意,加快了速度就往裡面邁,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湧過來。
她對血腥味非常的敏感,因為她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從來沒有斷過,在看到床上的男人時,她的心不由得下沉……
臉色蒼白如紙,毫無精神的躺在床上,旁邊的一盆水通紅,他早上穿出去那一套衣服全部被血染紅,看起來非常的駭人。
她的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他滿身是血的模樣,她的身體重重地下沉,手情不自禁的捂著嘴,臉上全是驚恐和詫異。
慢慢地走到祈風的跟前,旁觀還插滿了各種儀器,這個流氓動不動就喜歡開槍,現在好了,都弄到自己身上去了。
簡直傻到了極點。
白漾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呆呆的坐在他的身邊好久好久。
小魚鋪好了床,“少奶奶,您休息一會兒吧。小魚過來守一守,夜裡有情況,小魚再叫醒你。”
“沒事,你先去休息吧。我先看著他……”白漾哪裡能睡得著,閉上雙眼,能想到的就是他全身是血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聲音太大了,所以把他吵醒了,祈風懶懶的睜開雙眼,“女人,你可算是回來看爺了。”
白漾回過頭看著他,“你醒了,你要喝點東西嗎?”她準備起身離開之際,祈風帶傷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別想從爺的手上逃掉。”
“不會,你現在病成這樣,不能對我做什麼,我又怎麼會跑。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弄吧。”白漾拍了拍他的手背,寬慰著。
祈風的眼裡根本沒有一絲相信,“爺什麼都不想吃,就想看著你。還好爺沒死,不然見不到你了。”
白漾不知道為什麼聽著他說這樣的話,會忍不住的哽咽,“不是說要造人嗎?死了,還怎麼造人。”
“這是在同情爺?所以想要給爺生個孩子繼承香菸嗎?”祈風躺在床上,都沒精神勁兒,還是忍不住要嘴貧。
白漾微瞪了他一眼,“想要給你生孩子的人一大把,不缺我一個。”
“可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妖精。”
白漾沒有搭理他,垂下眼瞼,關切的問:“為什麼會受傷,跟你過去的那麼多人,都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嗎?”
“是個男人都會受傷,這個不重要,和他沒有關係。”祈風看著白漾關心自己,心底裡高興著,哪會去在意了其他。
倏爾想到了什麼,勾了勾手指頭,“漾兒,你過來。”
“嗯?”
白漾伸了腦袋過去,祈風小聲的說,“你給爺檢查一下,二弟壞了沒有。要是壞掉了,這輩子就不能和你造人了。”
白漾無可奈何的瞪了他一眼,“你都躺在這裡了,能不嘴貧嗎?安分的養傷吧。”
“白漾,我和你說真的。你怎麼就不信?我感覺那裡好痛好痛……”祈風一臉的認真,還有捉急。
白漾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他的某處,“我……我去找醫生來給你看吧。”
“你確定?”
“什麼意思?”白漾真覺得這個男人的屁事兒多,他是真的有傷,還是在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