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卻是毫髮無損,甚至完全無畏烈火。
“我來!”
現在輪到了夏精絕,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幾枚鐵鏢,就以流星落雨之勢擲了出去,每一擊都帶著驚人的呼嘯聲,只是這聲勢驚人的鐵鏢一落在白紙騎士的身上,居然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彈了回來,直接落在地上。
“哎呀哎呀!”柳隨雲已經很久沒聽到郭慧君說出這個讓自己親切無比的口頭禪,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柳隨雲心底就是不由一寬。
“哎呀哎呀!”伴隨著這樣的口頭禪,郭慧君已經以山嶽之勢發動了,柳隨雲從來沒有看到她是如此渴望戰鬥,以致於每一步都帶著一絲雷霆萬鈞之勢:“哎呀哎呀,要收拾你們了!”
郭慧君左手持著把自己整個身子都掩住的巨盾,右手拿著至少上百斤的超級巨劍,已經殺入了白紙騎士的隊形之中,一劍落下,就把一具白紙騎士連人帶馬砍成了兩段,只是接下去更多的白紙騎士已經淹沒了郭慧君。
“呀呀呀……”郭慧君已經在白紙騎士的乘馬衝鋒之中衝殺開來,這一刻她不但是一個真正的女武神,而且還是一個憤怒的女人!
雖然動聽的笑聲始終響徹在甬道之中,但是柳隨雲更多時候感覺得到這是一種對於壓力的發洩,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那是郭慧君在發洩!
郭慧君是在發洩了,但是她已經把所有的壓力都轉移出去,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她只知道戰鬥,把眼前一個個又一個白紙直接斬成兩段,她笑得是如此暢快!
如山如嶽,如海如潮,一個女人爆發出來的時候,竟是如此可怕!
這些實力強勁的白紙騎士即使淹沒了郭慧君,也照樣被她一劍一盾地頂回去,根本不能前進一步。
就是現在!
柳隨雲握緊天淚星墜劍,準備多時的殺招已經施展出來:“紫火天羅!”
轟轟轟!白紙騎士密集無比的陣形立即被紫色火海所淹沒,這差不多是柳隨雲最能拿得出手的道法,許多白紙騎士連他們身下的戰馬,都變得焦黃甚至是直接被紫火點燃了。
而夏精絕這個老戰友也提著大槍上來,他雖然比不得柳隨雲與郭慧君的一身本領,但是卻是用大槍直接把一個白紙騎士打下馬來,然後重槍恰到好處地擊在騎士的胸部,然後連刺十幾槍,終於把這個白紙騎士滅殺。
“紫火天羅……”
柳隨雲又一次施展出這個自己的得意道法,為郭慧君在白紙騎士陣形勢如破竹的突擊開啟了通道,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名武者可以如此霸道地橫衝直撞,把一切阻礙都視作無物。
但是讓他更感到例外的是,自己肩部的五嶽靈符雖然還有緩緩吞噬著自己的積累,但是這個時候卻緩緩將一種溫和無比的靈力傳回自己的靈脈之中,與自己運轉的極元煌雷鍛神錄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是怎麼回事?”
柳隨雲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問題了,因為郭慧君已經如同泰山壓頂秋風掃落葉一般,直接就把這幾十名白紙騎士掃平了,她一收大盾,笑得得意起來:“呀呀呀呀……你們真是沒用啊,對了,剛才你叫我什麼?”
柳隨雲面不改色:“慧君?或者還是叫你郭姑娘?”
“隨便吧!”郭慧君已經發洩夠了,也笑夠了:“我們得加緊了,照日肯定是出問題了。”
“怎麼回事?”
“我知道這些白紙騎士是什麼東西,這是楮俑……”
“桶俑?”柳隨雲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北河陵的護陵守衛嗎?”
郭慧君走的很快,她告訴柳隨雲:“不是,這是陳朝南修煉的秘術與隨身護衛……”
“陳朝南?”
柳隨雲立即想起了那個與自己有過激烈衝突的煉氣大成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