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都只覺得是他活該。
原來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有依靠,有溫暖。
拄著兩個竹子做成的簡單的柺杖,莫無心跟在莫明德的身旁艱難的往鄉村裡坐車的地方走去,可是還沒有進村,莫明德和莫無心就發現了不尋常的狀況,明明還是下午一兩點正是幹活的時候,村子裡卻一片寂靜,不要說人的聲音,連狗叫和雞鳴都聽不到。
這個狀況,立刻引起了莫明德的警覺。
莫無心注意到,村子外的農田裡不再是綠油油的一片,和山林上的樹木一樣,都是一片枯黃的景象,連貫穿而過的溝渠裡也沒有了水,積壓了一層厚厚的灰和乾枯的樹葉,莫明德臉色凝重的帶著莫無心往村子裡走去,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劉祥民。
雖然劉祥民的女兒劉月萍不是個東西被村裡的人厭棄,但從來沒有人說過劉祥民一句不是,雖然是父女,他們二人在村鄰之間的評價卻是天差地別。
劉祥民一個人住在村子裡的老房子中,老房子是木質結構,上下兩層,用土磚圍了一個高高的大院子,一扇已經掉漆的硃紅色的大鐵門開了一條縫。
因為一個人住的關係,劉祥民家裡養了兩條狗一隻貓和一個柵欄的小雞,可是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莫明德心思一沉,推開劉祥民家的大門,大門發出“咯吱”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山村裡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推開門後的景象把莫無心和莫明德都嚇了一跳,劉祥民養的貓和狗都躺倒在院子裡,幾乎沒有出氣,要不是因為莫明德是一個修真者,或許要以為這兩隻狗和貓已經死亡了。
見到這個景象,莫明德心裡一急,劉祥民一個人住在村子裡,老伴兒早就去世了,一個女兒兩個兒子都是沒有良心的貨色,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全然不把劉祥民這個老父親放在眼裡,所以劉祥民的衣食住行都要依靠自己,他平時除了賣賣雞蛋,還有就是靠著上山挖草藥來補貼家用,因為在農村,這些錢倒也還夠用,只是談不上什麼享受生活。
莫明德在劉祥民家的堂屋裡找到了倒在地上的劉祥民,這屋子裡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電器,以前放電視的電視櫃現在鋪著幾張老舊的報紙,上面曬著幾幅中藥,莫無心找了好久才找到堂屋裡的電燈線,拉了一下那根綠色的絲線,黃色的燈泡並沒有給這個屋子帶來太多的光芒。
劉祥民的家裡,幾乎沒有什麼電器,所有的東西都帶著老舊的味道,連最奢侈的沙發上都重疊的打了許多個補丁,整個屋子散發著一股陳舊的黴味,就和劉祥民這個老人一樣,好似隨時都會坍塌的模樣。
莫明德將身上的行囊一丟,連忙跪在了地上,劉祥民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整個人的身體燙得不像話,和他所養的貓和狗一樣,劉祥民幾乎沒有了呼吸。
莫明德連忙去摸了摸劉祥民的脈搏,劉祥民的脈搏很微弱,好似進入了心臟的衰竭期,可是讓莫明德感到疑惑的是,這脈搏的衰弱沒有絲毫規律可以尋找,好似在衰弱的同時,有一股新的力量正在注入。
“外公,他怎麼樣了?”莫無心連忙問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症狀。”莫明德搖搖頭,目光飽含擔憂:“不知道城裡的情況怎麼樣。”
因為天氣的突然變化,在全世界各地都引起了恐慌,隨之而來的“流感”現象更是加重了人們沉重的心情負擔,在這場大雪之前,在人類生存的時間裡,還沒有哪一場雪可以覆蓋那麼廣的範圍,北極圈南極圈飄雪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場雪從南極飄到了北極,覆蓋了赤道,整個世界,沒有一個地方,哪怕是南半球上的大陸逃過這場噩夢一樣的降雪,就好像冰河世紀在一夜之間到來。
然而,還有訊息,被封鎖在科學院裡,為了避免加重民眾的心裡負擔,而在暗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