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久當然會生情。”
“你閉嘴!”他不想聽這個。“那小子有什麼好?”
“單瑞翔在圈內小有名氣,在女人名聲方面……呃!跟過去那個還沒走下來的你有得比,也是天天換女友的,不過,近來稍有收斂,可能跟你一樣,碰到玉蘇就沒轍了。”可怕的女人,宋玉蘇是花心男子的殺手,還好當初他沒愛上她……差點。蕭奇暗吐舌頭。
希雷陰鬱地瞪著手中的酒杯。“這麼說來,他是最近才開始和玉蘇交往的?”
“或許吧!玉蘇不是那種會到處張揚的長舌婦,我是聽你說才知道的。”
“你說她對他是不是認真的?”
蕭奇對天花板丟個白眼。“我怎麼知道呀?不過說真格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一直執著於她?倘若說,你是因為覺得對她有所愧疚,如今她也已經走出來,再交了個男友,有新戀情,你也可以放下心來,並衷心的祝福她呀!”
衷心祝福她?在胃裡的酒像是發酵般,帶來陣陣的苦味,他怎麼能?
“老哥,忘了她吧!告訴依,外面有一長串的女人等著你臨幸,你一定可以找到新的戀人。”蕭奇繼續很理性的勸告。
“住口,別再說了!”希雷怒吼道。
忘了她,談何容易?能忘的話,八百年前就忘得一乾二淨,更不用低聲下氣去找她了。
早知道就不要回國了,更不要費盡苦心想與她共事,如今朝夕相處共事,又教他如何忘得了她?
真去他媽的!希雷端起酒杯,再度咕嚕咕嚕灌下另一杯伏特加,但願就此醉死過去,什麼都記不得。
才和單哥扮演“情侶”一個星期,玉蘇就已經要舉白旗投降了。
從沒想過,扮演“正在談戀愛的女人”一角,居然是那麼的困難,因為物件真的不對。
相反地,男主角單哥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經驗老效還是因為受到希雷把他負責的星座單元否決掉的刺激下,才會如此欣然地扮演她所委託的角色,而且認真的程度,幾乎讓她吃不消。
這一個星期以來,只要有希雷在的場合,單哥便會粘在她身旁,不時握握她的手、摟接她的肩、摸摸她的頭髮,或為她準備好吃的點心,噓寒問暖無一不缺,可真讓她見識到了單哥男性的魅力,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甘心臣服他的褲管下。
每當單哥對她有任何親密動作時,希雷便會朝他們射來足以殺死人的熾烈視線,她立刻“本能”配合演出,戴上面具,巧笑情兮,臉上露出幸福萬分的模樣。
照理說,她應該會覺得開心,因為這樣一來可完全徹底阻絕希雷對她的糾纏,專心一志將兩人定位在公事關係上,但她偏不!
事實上,只要看到於希雷,她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她的血液無法因靠近他而不沸騰起來,儘管理智拼命吶喊著要遠離這個曾重重傷害她的男人,但她的心卻不然,她無法抑制靠向他的渴望,希望能再被他擁入懷中。
更教人心慌意亂的是,希雷對單哥那毫不掩飾的敵意,只要這兩個男人共處一室時,室內氣氛便緊繃得像要一觸即發般,讓所有人無不心驚膽戰。
茗潔投來的指責目光,幾讓她招架不住,所以只有消極的減少和希雷正面交鋒的機會,躲到剪接室去,和剪接師一起看帶子找素材。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苦笑地想著,得儘快結束這場鬧劇,她一點都不適合演戲。
她走上樓梯,來到她位在四樓的小公寓,正要跟那三道鎖奮戰時,冷不防——
“你總算回來了!”
她整個人嚇得跳起來,鑰匙掉到地上,尖銳的噪音在空蕩的樓梯間迴響著。
玉蘇驚魂未定的撫住胸口,瞪著那個出聲的人。“你、你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