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摘了下來,拿進橋裡。
伏羲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山下眾人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莊周也張大了嘴巴,一般的目瞪口呆。
“我靠,怎麼會是天地玄黃氣,沒道理啊,這天地玄黃氣是九頭氏不傳之秘,九頭氏已經掛掉了,當今天下便只有我和女媧兩人才會,連伏羲都不會這個,洪鈞是從哪弄來的,好濃厚的天地玄黃氣啊,要是給了我,煉進身體,怕不是立刻便能玄黃真身大成,永立不敗。”
想到這莊周口水都要下來了,只是這些都只是烙在命運長河中的印記,是過去的事了,空間上雖然重合,時間上卻隔了五千年多年,莊周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那金橋託著洪鈞,從誅仙門到戮仙門,從戮仙門到絕仙門,從絕仙門到陷仙門,又從陷仙門回了誅仙門,早已轉了一圈,將誅仙四劍都摘了下來,伏羲雖然拼命發動劍光阻攔,卻哪裡阻攔得住。
天地玄黃氣在洪鈞道人手上,如雲翻滾,什麼力量都進不來,誅仙劍光落在玄黃氣上,早如流水一般的滑了下去,半點都侵不進去。
莊周靠近,羨慕得伸手去摸,但雙手只是穿過虛像,一點感覺沒有,“真是天地玄黃氣啊,哇呀呀,後世老子頭頂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便是從此而來的吧,想不到這時還沒煉製成塔呀,浪費,真是浪費啊。”
乍見大團的天地玄黃氣,他都有點癲狂狀態了,竟覺自身心神開始潰散,不由一驚,連忙鎮定,卻不敢再多想,怎麼也要堅持把這一場故事看完,便是拼著心神大損也顧不得了。
卻見洪鈞道人微微一笑,“帝君,這一陣卻是貧道贏了,還請帝君依諾而行,回火雲宮閉門五千年,五千年後再出世唄。”
洪鈞收了天地玄黃氣,只是面目慈和平平常常一個道人,從金橋上下來,又將誅仙四劍用太極圖裹了收起,見伏羲站在八卦臺上一臉木然,便笑道,“帝君何必如此,人皇一脈,先有女媧補天造人,又有有巢氏、燧人氏、都有大功,帝君和神農也無失德之處,如今只是蚩尤無道,氣運仍是遠遠未絕,今後你我兩道尚有相通相容之時,今日一戰,只定五千年氣運,五千年後,尚需再分高下。”
伏羲聽了不覺目射奇光,雙目湛湛如日月。
這才是真正的天皇伏羲,他望著洪鈞,道,“善,五千年後,還需再分高下,可惜我得河圖洛書不久,人皇大道如淵海,我雖辭去天帝大位靜心參悟多年,仍是隻得皮毛,反被你仗人皇所留天地玄黃氣勝了一場,失了我族五千年氣運,待我回去閉關參悟河圖洛書,若是僥倖能有所得,那時再和你證個高下。”
洪鈞也稽首,道,“善,如此貧道就恭候帝君,五千年後再證高下了。”
伏羲微微點頭,看了眼山下眾人,略一沉吟,忽道,“洪鈞道人,我有一言相問,有功當賞,有過當罰,此言對否。”
洪鈞臉色微變,道,“帝君所言甚善,有功當賞,有過當罰,此是公論。”
莊周在旁邊不覺心動,暗道是何事,竟然能讓洪鈞道人色變,卻聽伏羲又問道,“若人有罪,其功不能掩過,然否?”
洪鈞默然不語,伏羲道,“軒轅平干戈,息兵火,有功於百姓,當主天下,此是賞,軒轅縱物慾,溺女色,上行而下效,從此愚民趨利,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此是過,當罰。”
山下眾人都是大驚,卻見洪鈞只是默然不語。
伏羲昂然道,“軒轅,你好女色,我今說,你和女人要彼此為仇,你的後裔和女人的後裔,也要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她的腳跟,天上後世,共為見證。”
伏羲說完,看了在場眾人一眼,將誅仙旗門和八卦臺都棄之不理,自駕雲走了。
誅仙四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