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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於的是歷史是權威是一種畸形的信仰和理念。

回到我們的問題上,其實仔細想想,關關最壞能怎樣呢——只要她自己不放棄自己。

俺所想到的最壞結果不過是離開海市,回到老家:小謝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固然能把手伸得很長,但是回到關關的老家,那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有孃家的女孩子,永遠有退路。

某些時候,泥巴俺是一個悲觀且信心不強的人,俺基本不太相信一個思想成熟的成年人能因為所謂的愛情而改變——除非他/她本人發現了問題,主觀意願裡想要改變,還需要重大的契機。

比如樊小妹。

多年的壓榨讓樊小妹本身意識到了不公平和自身的軟弱;而樊父的倒下,是一個轉折點——轉折了兩個部分:

其一,樊家的原有領導者的消失,引發了整個家庭結構的洗牌,讓樊小妹有機會從另外一種身份——家庭裡新拿主意的人——來看待問題;其二,樊家的事情攤開到了太陽底下,這就給了樊小妹另一個契機,接受朋友幫助的契機。心理上的,思想上的幫助。最後,樊小妹本身存在的有改變的意願,又因為自身嚴峻的情況:失戀、失財、失去尊嚴的刺激,這才開始主觀能動的去解開心結。

這些條件,小謝暫時都並沒有,他自認為現在的情況好著呢,工作順利,交友得力,眼看又有可心女友到手。他根本沒有意識到,或者下意識裡否定自己有問題,毫無疑問的,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不光彩的陰私攤開給任何人,無論是朋友,還是愛人。

這樣子的小謝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幫助,就算他隱約猜到了自己的問題,恐怕他也不感冒險傷害自尊來尋求幫助。在這一刻,俺其實相信小謝願意善待關關,希望有完美的家庭。但是,心理的疾病同任何一種慢性疾病一樣,它的發展是隱性的,後果是嚴重的。

至於希望關關對小謝不離不棄的幫助,俺這自私計較的,相信殺頭生意有人幹,賠本買賣沒人做的膽小鬼——用一年半載的歡愉換一生半世的付出——嚴重心理疾病這三年五載難見效,十年八載是等閒,二十年後還發作的玩意兒——你把俺還是遠遠看著得了。兄弟你膽兒夠肥,俺服。

還是那句話,除非當事人有那個面對問題,接受問題,積極主動解決問題的意願。

俺等著看濃情蜜意後的第一次大爆發。(未完待續。)

第227章

樊勝美的清晨是被陽光喚醒的。她以為昨晚收拾得昏頭了,忘記拉窗簾,睜眼一看,卻見窗簾拉得緊緊的,原來是早晨的天光刺穿厚厚的窗簾,灑下一屋子的亮堂。樊勝美才知道,高樓清早的太陽原來是這麼亮。她不禁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得寸進尺地想到,此刻若來一份陽光早餐,很簡單,只要一杯咖啡一個麵包,是不是神仙一般的愜意了?樊勝美的美目在方寸之地逡巡,可房間早被她放滿衣服的整理箱塞滿,哪兒還放得下一張小圓桌。即使放了也不美。但,總有辦法的吧。樊勝美開啟房門,看著她剛搬出的小黑屋。要不要與關雎爾商量一下,索性把小黑屋租下來,放兩個人的雜物?

但清早緊張如戰場,樊勝美只能一邊做夢一邊洗漱化妝,在明亮的光線下清晰地化妝。等出門才想到關雎爾還沒起來,便好意去敲門,“小關,你還不起來?有人要等急了。”

關雎爾被敲得鬱悶死,才大叫:“讓我多睡會兒,我今天跟安迪的車,剛給安迪發簡訊了。”

“安迪連夜跑包大人那兒去了,怕是現在正睡著,沒看見你簡訊。趕緊起來,來不及了。”

屋裡頓時爆發出可媲美曲筱綃的尖叫。但樊勝美也時間緊張,只好無視關雎爾的尖叫,繼續大聲道:“小邱昨晚來電,說她爸反對她搬過去應家,要搬回。”

“搬吧搬吧,但我沒時間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