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我定饒不了你!”
歐陽壬憤憤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歐陽明月從被子裡出來,眼睛紅紅的,慚愧的看著顧綰,開口說道:“姐姐,都是我連累了你,我絕對不會讓爹爹傷害你的。”
顧綰嘆了口氣,其實若是把這件事請往深處說,卻也不知道是誰連累了誰。
“沒事,我們回家吧,你孃親一定很擔心你。”
顧綰一提到二夫人,歐陽明月頓時一陣哭泣。
顧綰嘆了一口氣。
她們坐著馬車到了歐陽府,這府內氣氛十分嚴肅,顧綰和歐陽明月到了正堂,看見二夫人王夫人,夏仕和歐陽壬坐在堂前。
面容一個比一個都要嚴肅。
“快跪下!”
歐陽壬厲聲道,嚇得歐陽明月趕忙跪下,顧綰嚴格意義上不是這一家的人,自然不用跪。
只是這二夫人,看到顧綰頓時一陣猙獰,此時她管不了什麼了,上來就直接打了歐陽明月一巴掌,打完這一巴掌,二夫人的眼圈就紅了,
“你這不知羞恥的丫頭,你,你要我說你什麼好?”
二夫人伏在桌案上嚎啕大哭,這二夫人就只有歐陽明月一個孩子,歐陽明月如此了,她就沒有什麼盼頭了。
歐陽壬一陣煩躁,他大聲喝道:“夠了!”
二夫人的哭聲立刻停止。
這歐陽壬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歐陽明月身旁,痛心疾首的問道:“明月,我問你一句,是不是有人誘惑你,有人騙你?”
歐陽明月抬起頭來,看著一向慈愛的父親,開口說道:“爹爹,我也不知道,女兒沒想著要做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我只是,我只是和他見了一面,然後昏倒了,就,就,楊姐姐可以作證!”
歐陽明月看著顧綰,顧綰點了點頭,她開口說道:“大人,明月只是說和那個男子說一些話,讓我在外面守著。”
“守著,守著我的女兒就被人給睡了?你是如何守的!”
歐陽壬此時估計也是氣的說錯了話,顧綰又並非這位小姐的丫頭自然是沒有義務。
此時二夫人開口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安好心,之前還我家月兒看話本,現在又來壞她的閨譽,你!”
顧綰實在有些冤枉,她所做的一切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歐陽明月。
此時歐陽明月爬到二夫人面前,開口說道:“孃親,和姐姐沒有關係,都是我自己,我和他是兩情相悅,他不可能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我想肯定是誰在陷害我,真的,孃親你相信我!”
此時二夫人看著歐陽明月的神情,無比痛心,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女兒是如此的愚蠢。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顧綰身上,是她唯一活下的機會,如若不然,以歐陽壬的性格,說不準會逼她自刎謝罪。
“閉嘴!”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歐陽明月有些懵,她貝自己的孃親打的一顆牙齒都掉了。
顧綰趕忙扶起來歐陽明月,開口說道:“二夫人,這件事情說不定真的有隱情,我。”
此時顧綰猛然想起來,她如何能將王偕的事情說出來,一時間有些沉默。
歐陽壬冷笑一聲,他對著夏仕說道:“夏先生,她是你的夫人,我的女兒如今成了這幅模樣,自然有你夫人的一份功勞,你說說看該如何處置。”
夏仕在顧綰進來之時,就一會沉默不語,臉上表情十分凝重。
顧綰都要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
可是他卻開口說道:“是屬下教導無妨,在這裡向大人賠罪。”
夏仕作勢便要跪下來。
歐陽壬此時正是器重夏仕,自然不可能徵然這位給他跪下,所以趕忙扶起來夏仕,只是看向顧綰的表情越發陰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