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這件事情牽扯了多少人云南巡撫劉安仁,楊升庵,甚至是京城裡的那幾位都指望著為大明朝開疆擴土。”
宋毅眼睛了閃過一道精光,他開口說道:“你說的可否屬實?”
王偕笑了笑,開口說道:“大人認為,我一個狀元何苦來到這樣的地方,若不是有滔天的富貴等待,又有誰會冒這樣的險。”
宋毅大笑,他拉著王偕走到外面指著藍的發白的天空,開口說道:“狀元公可知道我等這一日多久了?”
“二十年。”
“二十年了,垣南王死了二十年,我已然不記得他老人家的面容,可是我卻依舊記得他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他讓我守住垣南,我守住了,就這樣無名無分恩典守了二十年,我曾經無數次向朝廷求助過,可是從未等到回應。”
王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開口回答道:“大明朝太大了,有無數官員如同跗骨之蛆一樣,擾亂朝綱,它自己的問題太大了,所以無暇估計這些事情。”
宋毅眉頭緊皺,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難道在朝廷眼裡,我垣南的百姓就如此不值一提?”
“自然不是,每一個人都很重要,所以我來了,劉大人為了這件事情籌備了數十年。”
王偕看著帝京的方向,又說道:“而且很多人為了這件事情,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第一百七十六章 海難
古人所講的忠君愛國,最高形式便是為君上獻上自己的生命。
王偕以往便認為這些事情有些虛無縹緲,當年他們謝家卻也不是如此,可是依舊恩威榮寵只憑君上一句話。
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王偕心中其實是覺得很難過的。
宋毅看著王偕,開口說道:“既然按照狀元郎如此說法,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此時已然快要落日,王偕在這西南邊城之地,卻也看出了一陣西北之地的滄桑來。
“聽聞狀元郎之前在西北之地任職過,某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到大明的西北看一看。”
這宋毅眼眸含著一絲期待,王偕忍不住笑了笑,開口說道:“會有機會的,我們現在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等待,有一件大事即將要發生,只要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的事情才會真正開始,到時候朝廷會給我們大量的幫助。”
“那便靜候佳音了。”
王偕此時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關鍵,都在他的妻子身上,此時顧綰身懷那封重要的證據,正坐在通往威海衛的大船上。
這一路上,張天覆當真是無比話嘮,若不是顧綰與這人相處時間長了,定然要懷疑這傢伙對峙有別樣的心思。
只是多方觀察之後,才知道這傢伙只是腦子裡缺一根弦,卻是和徐文長這等傢伙十分相配。
船行一月,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只是老是聽船上的水手們討論有關於倭寇的事情,
江浙一代沿海地區,倭寇常年襲擊之地,只是太祖設下了片帆不得入海的禁令之後,好了一些,可是到了嘉靖一朝由於江南土地兼併情況十分的嚴重,大部分沒有土地的農民開始出海,很多世家大族也開始組織私自出海,如今沿海倒是一片啃不動的骨頭。
不過這倭寇在如何厲害,卻也不敢打劫這官家的船,所以顧綰她還是非常安全的,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選擇坐船。
顧綰每日清晨都要來這船艙上看一看日出,風景倒是分外清涼美麗。
只是每到這個時候,張天覆這個傢伙都會過來跟顧綰說話,顧綰心中非常不願意和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傢伙搭話,當時在徐渭的婚宴上,這個傢伙還是非常正常的,怎麼現在變化如此之大。
張天覆彷彿沒有看到顧綰難看的臉色一般,對這顧綰說道:“夫人之前提出的集裝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