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秋放下筷子,輕聲說道:“似乎便是在這應天府,只是不太確定,但是我就想著總比沒有訊息好,所以就到這裡找夫人了。”
“原來如此。”
兩人的對話到此為止,原因是含微這個傢伙把肉都快吃完了。
說來含微這個傢伙還真能吃。
吃過午飯之後,顧綰照例是抱著小傢伙在躺椅上呆,張媽媽端過來一碟子江南小點,顧綰捏著吃了兩口,頓時覺得很好吃,便開口問道:“這糕點之前怎麼沒有見媽媽做過啊?”
張媽媽笑了笑說道:“夫人有所不知,這並不是我做的,這時語秋丫頭做的。”
顧綰一愣,有些嫌棄的看著吃的不亦樂乎的傢伙,說道:“含微你也得向人家語秋學一學,人家不禁比你有文采,還會做菜。
含微頓時一陣委屈,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夫人心裡是獨一無二的,畢竟她那麼的聰明可愛。
顧綰這一次猛然這般說道,倒是讓含微對這位初來乍到的語秋有了幾分妒意,加之這位語秋不禁做飯好吃,連寫字都比她要好太多了,含微所有的優勢也就僅僅是長得比較好看罷了。
而且語秋這個小丫頭長得也是別有一番風味,這可讓一直以來活的無比滋潤的含微,心中有了危機感。
第二百二十七章 風舞
這危機感就表現在,含微這個小丫頭寫字的時候,再也不敢偷懶了。
所以這段時間,小丫頭的字倒是進步了不少,顧綰不禁感到一陣欣慰,她讓張媽媽在這金陵城中四處打探了一番,只是這畢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有什麼訊息,不過這顧綰倒也沒有多失望。
那位陳彥閣若是此時不出來,恐怕就真的找不到機會和自己見面了。
說起來這位陳彥閣,顧綰之前倒是未曾聽王偕說過,甚至可以這樣說,王偕瞭解顧綰的一切,而顧綰對於王偕從來都沒有徹底瞭解過顧綰甚至不知道王偕在和她成親之前的事情,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不是王偕不告訴顧綰,而是顧綰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詢問。
或許從一開始顧綰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所以就導致了這一切的生。
顧綰看著窗外有莫名的嘆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都不知道她嘆了多少次氣了。正在煉字的含微抬頭擔憂地看了顧綰一眼。
一旁的語秋專心致志的繡著東西。
“寫好了嗎?”顧綰問道,含微趕緊低下頭去。
正在此時,張媽媽從門外進來,面上有些為難,她看著顧綰輕聲說道:“夫人,門外有一個,女子求見?”
“是誰?”
這張媽媽有些難以啟齒,看那女子的裝扮,似乎就是勾欄裡的。
“自稱玉屏兒。”這玉屏兒的名聲,金陵城無人不知,前年花魁大賽之中一舞成名。
張媽媽實在是不知道,自家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多美貌女子前來求見,顧綰眉頭皺起,對著張媽媽說道:“讓她進來吧。”
這玉屏兒進來的時候,帶來了一股子脂粉香氣,並不濃烈,但是顧綰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味道,這倒是有些奇怪,之前顧綰和這位見面的時候,也沒有聞到這位身上的味道
“夫人今日冒昧前來打擾,真是抱歉了。”
“無妨,左右在家中也無事,卻也不知道小姐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玉屏兒站起來,對著顧綰行了一禮,恭敬道:“夫人,秦淮花魁召開在即,奴欽慕夫人才華,特來求取詞。”
這古代的青樓大家都有一套自己的規矩,若是得到了文人雅士的詩詞,卻也是雅事一樁,對於提升身價非常有用,只是這玉屏兒在金陵城中本來就十分有名,若是真想要求得詩詞,卻也不